不问还好,他这问,何筝顿时觉得委屈极,眼泪掉更厉害。但他不能说自己无法习惯宫中生活,更不能说方天灼让他心力交瘁,他抽泣道:“,疼,好疼……”
方天灼问:“哪里伤?”
何筝跪
何筝:“……”
他膝盖蓦然触地,脑袋磕到地上,思绪空白两秒钟,才道:“陛下恕罪,……”
“你?”方天灼眼神阴婺:“见朕而不下跪,光这条朕就能治你个欺君之罪,你目无君王目无法纪,禁足这几日竟也不知反思,殿外丢笔惊扰圣驾,何筝,你有几条命啊?”
何筝跪趴在他脚下,惊恐到脑袋空白。
他有点想哭,妈方天灼这回来跟他算总账,他估计是见不到明天太阳。他生活在现代二十多年,怎可能下子就适应宫内生活,也罢罢,这宫内讨生活那不容易,还不如早死早超生,他渗着冷汗额头贴着冰冷地面,哪怕做好必死准备,也还是屏住呼吸。
可,出宫,谈何容易。
何筝上药,把裤子放下来盖住膝盖,垂头丧气。
顺意十分心疼望着他,劝道:“陛下事务繁忙,奴才相信,等他有空,必然会来看公子。”
何筝无言望着他。他怀疑自己在所有人眼中是不是就跟深宫怨妇样,可事实上,他真不在乎方天灼来有没有忘记他,会不会来看他。
他只是迷茫,不知道何时才能,还能不能逃出这深宫囚笼。
方天灼在椅子上坐下来,房间内寂静,片刻后何筝听到他道:“站起来。”
意识到自己貌似还能再活集,何筝猛地站起,因为起过猛还晃下,他勉强站稳,方天灼隐忍将差点伸出去手缩回来。
何筝看着他冷漠表情,屏住呼吸,方天灼冷问:“你是对朕不满?”
何筝双腿软,膝盖触地又让他疼抽,眼泪瞬间就出来:“没有,没有不满!”
方天灼眉头深锁:“朕还未砍你,哭什?”
或许是因为中午冲突让方天灼又想起他,酉时三刻,何筝做梦样听到声唱诵:“陛下驾到——”
何筝刚拿起筷子正准备用膳,宫里人却已经纷纷跪下去,他想下自己膝盖,在方天灼只脚跨进来时候双手撑地跪下去:“参见陛下。”
方天灼没有急着让他起身,他面无表情走过来,停在何筝身边。黑靴和衣摆纤尘不染,何筝听到他冷淡声音:“都下去。”
何筝膝盖疼不敢触地,双手继续在地上撑着,方天灼面无表情围着他转圈儿,忽然将脚从侧面伸过来。
何筝膝盖悬空,他脚尖便下子塞到膝盖与地面之间空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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