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水洛惊恐:“臣妾不敢!”
方天灼肆意妄为惯,最恨有人左右他决定,何筝看着那对主仆,也有点腿软。
但他真不觉得人家踢他脚就活该要断只脚,他额头冷汗直冒,方天灼已经开口:“拖
方天灼话音转,道:“方才,是谁踢筝儿?可还记得?”
何筝愣,条件反射指。丘水洛心里咯噔,那宫女已经脸色惨白噗通跪下来。
“哪只脚踢得,嗯?”
宫女顿时瘫软,疯狂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左脚,还是右脚?”
拍马屁拍振振有词:“那肯定就不高兴,但也知道,是陛下男人,她是陛下女人,何况官大级压死人,她是贵妃是草民……”何筝露出不满神情,道:“所以就算心里为陛下抱不平,也多少愿意看在陛下份上给她几分面子,可她居然又说娘是□□……难道出身是自己能选择吗?”
方天灼脸色沉沉。他母妃只是普通世家,他自幼也时常因为母妃出身而受尽奚落。
他小时候最常想也是:出身岂是自己能选择?
“然后就顶撞她,她就要打……本来她宫女都已经踢脚,她原本就占便宜,那自然不能让她继续占便宜,就打她。”何筝还不忘给自己贴小棉袄标签:“原本这种事想们两个私下解决就好,她竟然非要让陛下决断,您刚刚处理完国事,又要来处理这事儿,陛下,真舍不得您这样操劳,若不然,就让她打回来得。”
介小民大打宫妃大事被他描述倒是成小孩子打闹,丘水洛看着他眼神简直像在看着个怪物。
宫女抖若筛糠,泪流满面求饶。其余人等纷纷屏息,殿内几乎死寂。
何筝终于意识到不对。
方天灼此人,骨子里揉杂着全是阴狠,bao佞,做事全凭喜好,此刻只怕是那嗜血般欲望又涌上来。
丘水洛刚刚站起又跪下去:“红云只是受臣妾指使,陛下,此事已经过去,臣妾愿跟何公子和解,请陛下开恩饶她命!”
“贵妃莫不是觉得,能左右朕心意?”
方天灼道:“若是如此,那便大事化小,小事化,贵妃可愿?”
方天灼这说就说明他已经下定决心,丘水洛纵然心中再不甘心,还是道:“全凭陛下决断。”
“既然如此,贵妃占口头便宜,筝儿占手头便宜,念在筝儿不痛不痒,贵妃却带伤,那从今日开始,贵妃好好养伤,筝儿禁足月,以示公平。”
丘水洛咬紧后槽牙,何筝皱起细眉头,两个人都觉得对自己很不公平。
禁足什鬼?他还想出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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