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想象画面吓到吧。”顾甜也无语。
“之前跟他闹不和,约架。”顾甜说,“从来不抡棍,
这次是真跳伞。
“怕就不跳。”路执看出他紧张。
“还是想。”他小声说,“想你抱着。”
“执哥大那年就拿到证,别怕。”顾甜说,“为带你过来玩,他前几周都练习过。”
方砚唯都不知道路执来过这边。
那他可太想去!
当年滑翔伞,他直都忘不掉。
在A国时候,他曾经想尝试,但最终还是没去。
他只信任路执。
顾甜把车开到他们吃饭店门口,看着门上50元位不限时愣好久。
“就是这里。”大概绕百八十条街,方砚唯推开家店门,“全A市最便宜最实惠自助餐,执哥今天们吃到横着走。”
路执:“……”
过分。
方砚唯付两个人钱,拿餐盘,去挑几块小蛋糕。
“执哥,祝生日快乐。”他推杯可乐过来,又仿佛想到什,把杯子又拨回自己面前,“算,可乐杀精。”
教学楼里路走出来,方砚唯感觉自己手直被路执攥着,来来回回被把玩好几遍。
他昨天刚弹琴,左手指腹还是被弦碾过红色,这样被路执搓揉着,就渐渐地生出热意。
“你室友好像被吓到。”方砚唯说。
他以为路执这个时候应该说“嗯”或者“别理他”,或者干脆就保持沉默。
但是路执给他个评价:“狐狸精。”
似乎路执只是不说,但在有关他事情上,路执总是格外上心。
路执俯身,把伞兵裤裤腿压进黑色短靴里,上衣掖进皮带内。
方砚唯碰过他腰腹肌肉,线条感和力量感都很优越。
跳伞俱乐部专用飞机起飞,黄毛站在俱乐部门口吐得很大声。
“他又不跳,他怕什?”方砚唯问。
“有时候不太懂他俩情趣。”她转头看向脸色苍白黄毛,“白大雪,还没上飞机,你就开始吐?”
黄毛:“……”
a市位于平原地带,少山,方砚唯路上都在想,要上哪儿才能找到块适合飞滑翔伞山坡或悬崖。
到地方之后他才知道。
不用找。
路执:“。”
“你多吃点。”方砚唯说,“晚上俩都不用吃。”
路执在考虑,要怎跟方砚唯说,其实他们不用这担心钱。
“少吃点。”他说,“下午带你去跳伞。”
方砚唯:“!”
“怎就狐狸精!”他不服。
算。
被说几次,也不会少什。
路执难得多说几个字,爱说就说吧。
生日这顿午饭,是方砚唯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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