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狐狸:当时很慌,很想丢个石头过去,但又怕混乱中砸着老公(’.︵.’)
方砚唯五指间传来刺痛,血滴落在路建昌衣领上,泅开红色花瓣。
路执瞬间松开刀刃,路建昌跌落在地上,大口地喘气。
“给刀啊,捅啊。”他仿佛瞬间失去所有力气,只是大吼着,“坐过牢,你也去坐牢,俩谁也不要嫌弃谁,你永远都是儿子。”
刚才那瞬间恐惧,让他站不起来,只能大声地叫嚣着,骂着最难听话。
短刀被路执踩在脚下。
方砚唯就是他软肋。
“你们不分手,就直盯着他,去你学校闹,你总不能永远都跟着他,不会让你们安生。”路建昌嘴角扯出抹笑,“要你就杀,把解决。”
方砚唯看着路执手里刀渐渐下压。
路建昌不是路执对手,但路执——
不可以。
个路数。”
“警告过你。”路执在他耳边说,“你敢动他,你就去死。”
路建昌挣脱,被路执又把按回来,他抽把短刀,往路执脸上划,被路执险险地躲开。
这根本不是小打小闹级别,方砚唯之前就听黄毛说过,说这对父子打架都是奔着死里去。
他拿手机要报警,被路建昌撞过来,手机摔在地上。
方砚唯微微发抖,顾不上五指锐痛,抱住路执,染血指尖无意中擦过路执腕上细木佛珠。
“别生气……不值得。”
换来渡你——
毛球采访当事狐
毛球:咕噜咕噜咕噜?
他路执是最好。
不能成为下个路建昌。
路执要平安地高考,去比鹭屿遥远地方,去看山海,去看不同天空下阳光。
路执抬手,神情冷淡得无悲无喜,对着路建昌肩膀位置把短刀压下去。
“执哥!”只手拦在他面前,拦刀刃。
巷口卖蚵仔煎阿姨听见这边动静,惊呼几句他听不懂方言。
“知道有城市,不那在乎同性恋。”路建昌喘着气说,“但大部分人就是没法接受,你天不打死,就天不让你们在起。”
路执用力手骨微凸,手背青筋凸起,他从路建昌手里夺过刀。
“路建昌。”路执把刀往下压,“你自己活得像烂泥,却容不得别人生在光里。”
他有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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