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
唯
缪斯，也是唯观众。”
“……”
“你让说多少遍都可以。”萧以恒轻轻
“这次只是个小惩罚，惩罚你不听话。”alpha声音里像是有个小钩子，“若咬在别地方，那就不是惩罚，而是奖励
。”
“你怎
这不要脸？”厉橙顾左右而言他，“明明是你钓鱼执法，刻意引诱犯错！而且……而且难道你就没有错吗？”
“有什错？”
厉橙终于抬眼对上他视线：“你装什傻？”omega伸手指向那幅画，连耳尖都在发烫，“谁允许你画？画还是老子裸……裸……”
最后个字他实在说不出来。他从来没有裸泳过，训练必穿长到膝盖泳裤，但是在萧以恒笔下，他浑身上下连块布都没有。
碎吻。
“厉橙……厉橙……橙橙……”他叠声重复呼唤着厉橙名字，每叫声，声音里感情就多分。
他松开捂住厉橙眼睛手，重见光明omega不适地眨眨眼，视线再次看向画架上那幅画。
厉橙觉得自己好像在照镜子，他看到画中自己在海浪里游动，而在他身后，有只手执着画笔为他添上水波。
“橙橙。”萧以恒又唤他名字声，让他转过来，面向自己。
“这算错误吗？”萧以恒语速平缓，轻声好似吟语，“厉橙，喜欢你，所以会幻想你裸体，这是错误吗？”
“什——”虽然厉橙早已猜到萧以恒喜欢自己，但是他没想到，萧以恒会用这样方式说出来。
“——说，喜欢你。”萧以恒双手收紧，隐藏在冷漠之下真实性格，终于显露出冰山角。
alpha把他钟情omega禁锢在怀抱中，与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
“喜欢你，所以会幻想你裸体。”萧以恒上挑凤眼内盛满厉橙倒影，“不仅会在白天想，还会在晚上想——而这些幻想，都将逐画出来，终有日，会用这些数不清幻想填满个美术馆，这个美术馆终生只为你开放。”
厉橙脸烫得惊人，后颈刺痛，汗湿金发黏在额角。他仓皇极，像是只被逼入死胡同野猫头领，它无法判断，这个向他伸出手人类，究竟是要伤害它，还是要它给个温暖家。
他不敢看alpha眼睛，只敢盯着他嘴角血迹。
“……腺体不在后颈。”他明明想质问别，但脱口而出却是这句话。
萧以恒愣，旋即笑：“知道。们都知道。”
他靠坐在画架旁，只手揽着厉橙身体，只手在他尚在流血后颈慢慢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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