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骄矜,实则口是心非,吃软不吃硬,被夸就脸红,听到直白冒犯话,也会脸红。
性格看着又冷又独,实际上却很害怕孤单,不愿意丢掉起长大朋友,所以很容易被拿捏。
这样宁宁,谁能放弃喜欢呢?
宁笙管不到梦里,因此他有种无时无刻不在被冒犯错觉。
所以隔天晚上,徐岭躺在沙发上睡着,梦见股市飘红,嘴角疯狂上扬,正要再赚他两个亿时候,被宁笙
“那你知道吗?”徐岭问。
“是在问你!”宁笙说。
“想娶你当老婆。”徐岭说。
宁笙:“……”
他被这直白表露震得愣足足两秒,脸跟着就红得厉害。
“不打吗?”徐岭追着他问。
宁笙:“滚。”
“公主好可爱,骂人都只会说‘滚’。”徐岭说。
宁笙:“你……”
他家教刻在骨子里,有话怎都说不出来。
打你目是让你下次别干,不是让你先干完再摇着尾巴过来讨打。
他倚靠着墙,下巴微抬,眸光很冷,微张嘴巴却因为昨天被狠狠吻过,依旧泛着微红色泽,不自知,让人更有冒犯冲动。
徐岭轻扫眼,用残存道德感压下心里肆虐欲念,换上副他平日里常用用来哄骗宁笙淳朴皮囊。
“自己打。”徐岭抬手。
宁笙:“……放下。”
。”徐岭说,“想吃点别。”
听懂他意思,宁笙脸颊开始发烫。
他闭上眼睛,感觉到领口扣子被解开两颗,他抬起手,手腕被把扣住。
“等下再打。”徐岭看似好脾气地说。
宁笙感觉到徐岭有些粗糙指尖从他脖颈间擦过去,锁骨位置刺痛。
“粗俗。”宁笙斥责。
“欲望本身就粗俗。”徐岭反驳,“还有更俗。”
“你想都不要想。”宁笙说。
“那要是梦见呢?梦你也管吗?”徐岭问。
他看向宁笙,果然少年又脸红。
不像某些人,有话就能直挂嘴边。
徐岭:“喜欢你。”
看,又来。
“你懂什是喜欢吗?”宁笙冷冷问,“你知道喜欢要做什吗?”
徐岭:“?”
没有必要。
被狗咬口而已,毒打解决不问题。
完,宁笙心说。
被做过更过分事情之后,忽然感觉咬口问题不大。
宁笙带着丢不掉徐狗在校园里横行。
“疼……”
徐岭咬他口,咬得很深,但没弄破,在他锁骨边上留个牙印。
徐岭帮他把扣子扣好,整理好衬衫,点点松开桎梏,甚至贴心地帮他揉揉手腕。
“现在可以打。”徐岭说。
宁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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