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不够，可能永远存不够。”卓毅看她
眼，又轻轻移开视线。他自嘲
笑笑，“
喜欢那个女孩子，虽然比年纪小，但是她比还要努力还要拼命，也比有钱多
，现在只能站在她身后。等有能力站在她身旁，才会告诉她心意。”
“……”
时间，整个客厅都安静下来。
唯有电视里跨年晚会还在热热闹闹播放着。
“好，”程杏飞听到自己说，“相信你会有能力，站在你喜欢那个
他上『药』时，程杏飞直站在旁边，没话找话说：“你袜子都被螃蟹弄破，不能穿。这儿袜子你也穿不……”
卓毅打断她：“……不是。”
“不是什
？”
“不是螃蟹弄破。”卓毅动动脚趾，“袜子本来就是破。”
“……”程杏飞无语，“工资是给你开少吗？你怎这省钱，袜子穿破都舍不得扔？”
所有人：“………………”
大家低头看，可不是！只鲜活大螃蟹钳子死死拧住卓毅大脚趾，副不死不休架势。
难为卓毅这个铁汉子，居然到现在也没吭声……
“啊啊啊！”小公主先跳起来，“去拿棍子打掉它！”
她叫，大家才反应过来，好好跨年夜团圆饭变成场鸡飞狗跳抓螃蟹大会。
九只螃蟹，咱们四个人怎分嘛。”
“奇怪。”沈郁休也很困『惑』，“买明明是二十只螃蟹啊……”
他话音未落，身旁卓毅忽然低声“啊！”声。
所有人同时看向他。
程杏飞关切地问：“怎？”
刚认识时，卓毅就是个吝啬大王，没想到现在这节省之风都没改。
“当然要省钱存下来。”卓毅语气平静，“从小爸就告诉，男人可以苦自己，但是绝对不能苦老婆。这都是老婆本，多省下分，娶老婆钱就多分。”
“……”
程杏飞没说话。
过半晌，她才低声问：“那你娶老婆钱，存够吗？”
『乱』是『乱』点儿……不过嘛，倒是挺热闹。
等到最终废九牛二虎之力把螃蟹取下来，卓毅大脚趾已经肿起来，指甲底下片淤血。
花昭和沈郁休拎着螃蟹去厨房，思考要怎“虐”它。
程杏飞赶快拿来医『药』箱，要给卓毅上『药』。
卓毅接过来放在沙发上：“没关系，自己来吧。”
卓毅缓慢眨眨眼：“最后只螃蟹，知道在哪里。”
花昭迫不及待地问：“在哪儿在哪儿在哪儿？”
卓毅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来：“……在脚上。”
所有人：“……”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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