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市,深夜。
程杏飞坐在酒店阳台上,身上披着件外套,正在吹风。现在已是深秋近冬,寒风露重,打在身上很冷。可她却像是感受不到温度样,在猎猎
因为刚睡醒,她身上只穿着件轻薄睡衣,头发乱糟糟地披散在肩头,眼睛水润润,那应该是早起打哈欠时溢出生理性泪水。
即使她样子如此不修边幅,但她依旧是美——像是刚从沉沉酣梦中苏醒海棠花,带着种说不出慵懒与美艳。
她脸,和程杏飞长得完全样,或者反过来说,是程杏飞长得与她完全样。
如果她们两人没有同时出现在人前,就连P姐都没有办法自信区分出这两个女孩。
但是现在有个人,个至关重要人,不仅分清这对姊妹花,还点名要见花昭面。
经纪人视线。
P姐狐疑地问:“你从横市回来这多天,难道就没出门吗?而且你屋里什东西,怎股油漆味儿?”
“什油漆味!你定是闻错!”花昭矢口否认。
其实她屋里哪里有油漆味,明明是颜料味道。她报名参加那个Vossoe饰品设计大赛快到截稿日,她现在每天从睁眼到闭眼都在画稿,就连在梦中也是被那些亮晶晶贵金属追着跑。只不过她直没把自己报名参赛事情说给朋友们听,她想鸣惊人——同时又怕万落选那就无颜见江东父老。
她余光看到张画稿从屋里溢到门边,她赶忙用脚趾踩住画稿,然后往后踢,像是小狗刨土样把画稿踢回卧室里。
想到这里,P姐心情有些说不出复杂。
“公主殿下,今天来,是有件事要请你帮忙。”P姐神色严肃望着她。
“等等,你别用这可怕语气说话!”花昭抖抖,怕怕说,“宫斗经验告诉,你定酝酿着个大计划!”
“确实是个大计划。”P姐点点头,“这个计划关乎着杏飞命运,希望……不,恳求你,能够帮忙。”
……
P姐立刻注意到她小动作:“你藏什东西?”
“能藏什东西?”花昭赶忙关上门,硬挽住P姐胳臂,把她往客厅带,“就算是金屋藏娇,那也是杏飞藏吧。”
边说,她边把P姐按在客厅沙发上。茶几上堆满喝剩下却没有扔奶茶杯,花昭勉强推出小片空地,又洗杯子,给P姐倒杯可乐。
“姐,喝阔落。”她乖乖送上玻璃杯,又收回双手规矩地搭在膝盖上,眨巴眨巴眼睛,问,“你来是有什事啊?”
P姐被她打岔就忘之前要说话,她看向坐在自己身旁女孩,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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