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望不到头
零食展柜，堆满
数不清饼干、薯片、糖果。这些零食，在卓毅眼里被当作毫无营养垃圾食品，可是对于花昭来说，光是瞥眼包装袋，就让她口水直流。
巧克力要拿吧，饼干要吃吧，咦这个薯片居然是芥末味，芥末是什
东西？算，先拿包回去尝尝！
这个黑乎乎甜水是什？可乐？好喝，搬箱！
哇超市里居然还有冷柜，这个冰激凌看上去好实惠，抹茶味提
在她学会用电热水壶烧水第二天，她就无师自通给自己泡包泡面，还加根香肠。
在她学会用ipad上网第二天，她就下好几款网络游戏，如果不是她没有银行卡，她能给自己砸十个648大礼包。
她还会聊微信、网购、点外卖、刷抖音……
花昭进步有目共睹，个月网络授课结束，黎安老师满意地在她成绩单上写下个“优秀”。
现在花昭，和别人交流时再也不会透露星半点不对劲，除性格还是那样跳脱任性，她和程杏飞并肩站在起时，几乎看不出任何区别。
程杏飞又给卓毅加10%精神损失费，卓毅这个保镖摇身变，成保育员阿公。
他每天工作任务如下——
早九点~早十点，看着花昭上节网络扫盲课。
早十点~中午十二点，督促花昭完成家庭作业，包括：1000以内四则运算（不少于20道），背诵英文单词（不少于30个），大声朗读报纸上新闻（不少于3篇）。
中午十二点~下午两点，吃饭，午休。
……
为帮助花昭巩固学来知识，在扫盲班“毕业”后，卓毅为花昭安排几节外出实践课。
第节，是去超市购物。
花昭戴上口罩与棒球帽，找个人少时间，兴冲冲地来到超市里。
在花朝时，花昭曾经扮做男装，和侍女太监偷偷溜出宫门，参加“花灯会”。花灯会上除有各式各样纸扎灯，还有琳琅满目小吃和杂耍表演。花昭曾经以为，花灯会就是世界上最幸福地方，直到来到超市，她才发现超市比花灯会要有趣百……不，千倍！
下午两点~三点，第二节网络扫盲课。
下午三点~六点，学习生活常识，包括电器使用、如何看钟表、红绿灯是什、汽车为什会跑……
花昭对现代社会问三不知，切都需要从头教起。
好在她是个智商正常成年人，学东西速度比小孩子快许多——不，她不仅是快！甚至还可以举反三！
在她学会使用洗面奶第二天，她就对照着程杏飞所有护肤品，聪明地分清乳液、精华、肌底液、精华水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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