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为她们别说是泥鳅,就连鳗鱼似乎也捞不到(注:日本有些人在喝醉之后,会开始跳捞泥鳅舞)的豪饮模样,感到轻微头痛时……
「呵呵呵,在下知道了。宴会现在已经准备就绪,请您们栘驾到用膳处。」
那奈濑女士面带微笑如此告诉我们。
「喔喔,那一位女士便是女仆的妈妈吗?我便心存感激接受您的好意了。」
「真不愧是女仆美眉的妈妈,旅馆的老板娘~准备得真周到~☆」
昨天夜里抵达旅馆之后,由于她们被分配到一个独立的房间,并且不停喝酒的关系(也可说是隔离),完全被排除在我的认知范围之外。嗯,我是很想求求你们今后喝酒时,也一直像这次这样到我们视线所及的范围之外去……
我抱持着这个念头,同时有些疲惫地向她们说明完前因后果后……
「——姆,原来如此,在我们相酎对饮时,曾经发生那种事啊?要是有跟我说一声,我早就为你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
「啊~嗯,为什么有那种令人感动的场面也不叫我们一声?人家好想坐在最前排观赏喔~」
两个人都很混帐地说出这种话。
「——姆,你们刚才跑到哪里去了?」
「我们跑到你们的房间结果没有半个人耶~姊姊我寂寞得都快死翘翘了啦~」
「……」
「南门殿」的事情暂告一段落后……
回到旅馆本馆的我们第一个听到的,便是笨姊姊和性骚扰音乐老师上述的两句话。
受到邀请的两名酒鬼当当当地敲着一升瓶。喂,你们好歹也客气一下好吗……
「啊,嗯—非常抱歉,我家的姊姊们……」
正当我准备代替,不晓得将顾虑和客气忘到哪里去的愚蠢自家人,说出赔罪的话语时……
「没关系,我们本来就打算为各位举办一场欢迎之宴。请您别客气,好好享受吧·」
那奈濑女士面带微
呃,事到如今你们没什么立场说那种话吧……
正当我不禁傻眼叹息时……
「嗯,详情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总之事情暂且解决了对吧?那么实在可喜可贺,我们别管那么多,喝吧!」
「好主意~就记念女仆美眉的归来吧~☆」
她们将手上的一升瓶高举向天说出这两句话。呃,这两个家伙到底打算喝多少啊……
「你们看起来满累的,是一起跑去跳凌波舞吗?看起来不错玩。」
「姊姊我以为自己被你们扔下了,~心脏怦怦跳好害怕唷~一直想着要是小裕回家了,谁来付我们在这里喝的酒钱啊~」
姑且先将,呃,当然不会是除了你们之外的其他人吧,这句吐嘈搁在一边。
……对喔。
……我还在想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原来是这两个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