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普普通通吧。」
面对我这样
嗯,这表情就如爷爷答应委托的孙儿一样。
接着听到迷糊姑娘小秋占卜及叶月小姐新买的玩偶的话题,「那么,待会见」春香边挥手边回到自己的座位。
在回座位途中先后三次回望过来挥手,最后华丽地与枱子发生激突总之不看为妙。
以这样的想法目送春香后,正当我在整理枱上的教科书(放在抽屉里)时,
「喂,裕人,早安!」
「不,不是不是」
「咦?不过.」
我慌慌张张地对着一脸不安的春香说明。
「刚才我在想什么呢,那个稍为暝想罢了。今天我有空闲,非常非常空闲呢。」
「啊,是这样子吗?」
虽然由春香本身发起话题主要是在校外,在校内找离席的春香谈话基本上是否定的。但意外地会话的机会变多了,这就是最近,微妙的改变了。
再加上,最近上课中四目交投的情况也觉得变多了,是我的心理作用(会错意)吗。
结论是,比起以往感觉与春香的距离变近了是个不争的事实吧。
果然是因为文化祭发生的事的影响吧。为了辩别直接看见与看不见的事情的真伪,春香的意识里会无意识地更在意我的事令我更加开心的事也不会改变。开心到有股冲动想在现场不断进行交叉互跳,虽然我不会做。
正在想着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时。
吗?」
「啊,是、是的」
听了此句的春香将面孔望回上面。
「那、那么裕人,可以的话今天一起回家吧?」
「今天吗?」
紧接声音的是背后被人推了一下。
今次是,笑容如盛放的蒲公英般的隔邻座位的活泼女孩在站着。
「椎菜」
「嘻嘻,怎样,今天也很精神吗?」
刚刚回来学校吧,脱下大衣及颈巾后,散发出大众活力的友善式口调。
春香露出了稍微安心的样子。
难得春香主动邀约,怎可以因为那小小的例行公事(例如给那位姊姊及她的朋友饲料)而拒绝?
「啊啊,所以放心吧,没有问题。」
「真的吗?哇,好开心」
如绽放的花般点头的春香。
「那个裕人?」
「咦?」
「发生什么事吗,突然在发呆」
春香的话就如在思考之海一下便钓到了一条高知鲣鱼一样。
「啊,莫非果然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吗?既然这样」
「是、是的,怎么样?啊,那个,要是你有些事是要非做不可的话」
她用害羞的表情看过来。
这个表情比以往感觉更亲近,有如一只不怕生的小狗般一样。
没错,微妙的变化就在这里。
不知为何比起以前,由春香引起话题,邀请我一同回家的次数感觉上好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