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很危险呢。架子上放着的南瓜脸之类的掉下来在由于太阳下山而变得一片漆黑的路上,我和椎菜两个人边聊边走。虽然椎菜很能说,而且话题又丰富,和她聊天很开心但在我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春香的事情。
今天又没和她说上什么话。
虽然她和前一阵子一样请我一起吃午饭,但午休时我由
唔,虽然我很想要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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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想着这些事情的时间里,不知不觉已经快过了一星期了。
就在临近十一月中旬的某天的傍晚。
哈,结束了在会议室外的走廊里,我旁边的椎菜就像睡醒的猫一样,呜地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我如果接受的话,你们又会抱怨我接受的不是
裕人,真的没时间了啦!椎菜着急地用力挥着手。
啊,啊啊,那春香,呆会见
我正一边尽量不看像正发出像是杀手组织的暗杀部队般视线的簇拥们,边走向椎菜,啊,裕人!突然被春香叫住了。
嗯?怎么了?
今天也好漫长呢,实行委员会为什么每次每次都有这么多事情不得不决定啊。
啊啊,就是啊。我点头赞同。这一天放学后也有实行委员会的会议,就好像奥地利谈和会议一样,讨论了从各班级预算分配的质疑解答,到文化祭当天的天气预测等等这样那样的问题,一开就开到了傍晚后,或者说基本是夜里晚上七点稍过一点了。
那我们回去吧,裕人。再不快点,校门都要关了。
是啊。我和椎菜走向出口,就这样踱出了学校。我和椎菜回家的路到半路上都是同路的,而且在有委员会的日子里,像这样一起回家几乎可以说是惯例了。
然后呢,麻衣这时就摔倒了
但我转过头去,春香却一副惊觉的样子,啊,哎没、没什么。委员会,要加油哦。?啊,啊啊。到底是什么事呢?但现在没时间让我细想这件事了。
那,我走了啊。
好、好的。路上小心。好像还想说什么的春香把脑后的头发全部一把抓起,而我走向了教室门口。
对,我唯一不满的就是这件事。
就是因为实行委员的工作太忙,让我都抽不出时间来和春香好好的说上几句话。最近一直都是这副样子,在学校时就是忙着参加委员会的会议或者检察班级作业的进度,连好好吃口饭的时间都没有,而在假日里都快被外出购物和在自己家赶工这两件事给忙坏了。拜之所赐,自从那天和春香去秋叶原以来,几乎都没和她说过话。当然,像是早上好啦,明天见啦之类简短的句子还是有说过的,但像这种得根本称不上谈话吧,只是打招呼而已。难得我最近能和春香慢慢关系越来越好的,再也没有比这种情况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