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华灯初上,公孙珣与说话渐渐利索小女儿相互闲扯阵子,却又忽然摒弃诸人,来后堂肃立,求见自己亲生母亲,也就即
不过反过来想,自己父亲若是这个月便登基,最少还有二三十年天子可做,应该足够吧?
“问完吗?”就在这时,公孙珣忽然回头,打断自己儿子神思。
“是!”公孙定赶紧应声。
“你问完,却还有件事情说与你听!”
“请大人下旨!”公孙定没有勒马,因为他知道父亲不喜欢那样。
选择。”
公孙定即刻颔首:“大人意思儿臣尽知,但仍有疑虑。”
“说!”
“大人既然定下洛阳,自然是有道理,但正如大人所言,此举便是要国家大策往开发江南那边走……可若如此,西域便不理会吗?辽东便不管吗?草原便不压制吗?”公孙定认真相询。
“问好,出去年,到底是长进。”公孙珣终于失笑回头。“不过,谁说不管呢?”
“等月底交州牧和大司马并到来以后,秋收之前便要登基为天子。”公孙珣宛如在说什家庭琐事般随意。“届时你为太子……这也是专门唤你来缘故……但受任太子后,莫要催促,自己直接回沓中去!谢徴身死也好,你受任太子也好,都要与屯田出番成绩出来!加冠之后,再回洛阳!”
“诺!”公孙定不敢犹豫。
而父子二人说完此言,却非没言语,而是沿途指点新营造洛阳城,尽说些往日闲杂事而已。
譬如,此处某人与段颎拔刀对峙过;彼处曾有某人喂过鸡;那处是某人初识他某位夫人处;这处某人曾拖着某个权阉尸首游过街。
凡此种种,却是折腾下午方才回到那处临时驻跸私宅,而全家难得起用过晚饭,也算是给久未归家长子接风洗尘。
公孙定时语塞:“……”
“阿定啊!”公孙珣愈发失笑不及。“代人有代人方略,代人有代人责任……你父亲最终定下洛阳,不是弃西域、草原、辽东不管,而是准备在有生之年尽力替你结番!不敢说万世太平,最起码能让你执政期间,不为三地之事忧虑!”
公孙定心下恍然——感情这个开发江南国策是让自己去做,也怪不得让自己去屯田。
而且,公孙定也丝毫不怀疑,自己父亲水平和威望,会不足以压服草原,控制西域!草原嘛,大不打仗便是,如今那个轲比能真有胆量如何如何吗?而西域,已经有韩遂去经营,将来继续延续下去便是。
唯独辽东,辽东如何开发,却不是朝夕事情,公孙定就想不到什立竿见影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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