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收养陈国相骆俊遗女,本欲许给自家儿子,但今日看来,如此举止却要让骆氏无后……吴夫人,你家女儿可为儿媳,那个壮实些可为骆氏女婿,却要改姓为骆,以陈国故事。”
吴夫人以下,孙氏众人赶紧起身俯首应下。
“不要低头,无论男女老幼,全都与饮下身前杯,以作断,便拔锚过江!”韩锐低头再饮杯,然后忽然掷杯于地,厉声喝道。
……
“战城南,死郭北,野死不葬乌可食。
逼人,孙静只能再度低头:
“全族性命俱握在韩府君之手,刀也出鞘,韩府君为何还要绕过等?”
“若只因为手中有刀,便肆意夺人性命,与你兄长何异?”韩锐今日几乎冷笑不停,却是做回到位中,并示意甲士放开所有人。“不过,话说回来,连燕公都杀过吕布,何况是呢?若乱世未停,以性格,今日你们必死无疑,但这不是天下统吗?”
“天下统又如何?”孙静依旧难以平复。
“天下统,便当陇上青苗因血而沃,便当旧日恩怨笔勾销,便当人心敛恶而扬善,便当百废俱兴,不使乱相再行于世!天下统,连燕公都要立誓不再肆意,何况是呢?”韩锐昂然声感叹。“而且也不瞒你,当日叔父送陈国相骆俊遗孤到长安时,便曾与有言,让不必复仇……但之前确实忍不住杀意。直到昔日同窗刘玄德死于淯水,燕公见首级后却又没有忘掉,他知性情激烈,所以专门又手书封至庐江,与言天下太平事,劝振奋向前,不可为乱世所拌,徒劳送将来。”
为谓乌:且为客豪!
野死谅不葬,腐肉安能去子逃?
水深激激,蒲苇冥冥;
枭骑战斗死,驽马徘徊鸣。
梁筑室,何以南?何
言至此处,韩锐终于再度缓缓斟酒,并继续言道:
“得此书,复想起叔父昔日遗言,也不过六分平而已,却又因为江夏那边接连有事,先亲眼见汉帝降服,四百年帝王气再无,又闻有故人不堪乱世沉重,死于太平之前,这才定决心!当然,也有见你们孙氏人口凋零,唯个长辈还算有些豪气缘故……真要真是丑态毕露,都杀也就杀!而若无刚才那句认错话,你这个昔日当事之人,也多少少不江心走趟!”
“韩君宽宏。”孙静回复心境后,到底是忍不住起身诚恳相对。“其实,还是足下心胸开阔,恢廓容人。”
“不必说这些。”韩锐举杯相对。“天下太平,咱们结个亲吧,不然你们终究不放心……也对不起叔父给留下那些诗歌。”
“怎结?”孙权终于也茫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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