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现成劈柴吗?”徐元直闻言反而不解,却是随手指向军营正中间片占地面积极大窝棚。
吴懿愈发愕然,却居然不动,倒是旁边光着膀子李异李司马忍不住开口相对:“徐君,那是刘益州花好多年才做出来千把辆车子,几乎掏空蜀地府库,都是宝贝……”
“都是废物。”徐庶回头从容呵斥。“天子仪制车子,燕公用都算违制……在蜀中而言,有牲口不敢用,没牲口还不如手推独轮辎车方便。至于送出蜀中,就剑门道那条路,还不如直接在外面造呢!敢问两位,如今连刘焉都要退位,这些东西不用来烧,还能有别用处?”
吴李二人面面相觑,却是再不犹豫,反而即刻高呼,让士卒运车引火,准备攻入刘焉府邸。
话说,大火从益州牧府邸侧燃起之前,已经垂垂老朽刘君郎就已经被自己次子刘诞扶着,走上府中阁楼观望局势。
过,就在张子乔在外城纵横捭阖,快乐到忘乎所以地步之时,所谓内城那里,其实就是军营与州牧府之间,左袒群乌合之众却是遭遇到个严重挫折。
很简单,临时鼓噪起来这几百兵马,固然在吴氏兄弟指挥下冲破军营中那些失头绪寻常士卒阻拦,却因为没有攻坚手段,受阻于州牧府邸!
只能说,刘焉虽然奢华、迷信,但自私和怕死却也是出名,其人府邸又高又大,防护措施极佳,侍卫装备也足够精良……仓促汇集乱兵在没有专门器械情况下时半会根本攻不进去。
而这种乌合之众,政变也好,突袭斩首也罢,旦进展不顺,肯定很快就会溃散。
须知,就连此时能突破到这里,都是靠提前控制军官引发混乱才成。稍有不谐,怕是这些左袒之人也会反水!
彼时,其人听着满耳‘奉燕公之命’外地口音,看着东州士军营乱作团,其实早已经摇摇欲坠……毕竟,就算是心中已经有警惕,可以东州士为统治根基
“记得刘焉府邸与周围民居相隔甚远?”光着面膀子,手持长剑徐庶依旧不慌不忙,让旁边有些慌乱吴懿着实佩服。
实际上,徐元直还真不是装……他中原决战都打过,四五万溃兵也见过,谁谁怕这个啊?更不要说,其人直以郭奉孝为标杆,想要做些事情,而郭奉孝当日杀昌豨是何等从容?
“不错。”吴懿即刻颔首。
“这就好办,”徐元直继续从容出策。“今日只有微微熏风,何妨放火烧州牧府?”
吴懿闻言颔首,便要去传令,却又恍然回头:“既然无风,便需足够燃火之物,军营要地,哪里来那多可燃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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