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张松当即给出回复。“从这几日前线安排来看,刘焉虽老,却没有如此糊涂……便是他气力不支存交接大权心思也不会挑此时进行。别不提,只说成都事,如今蜀郡太守赵韪正领兵在犍为围杨司马,赵韪提拔部属张任也在最前线,这时候,无论他们父子谁去成都,都会动摇赵韪。故此,那庞羲上蹿下跳,也只是徒劳。”
徐庶点头表示同意。
而不等徐元直继续询问,张子乔便主动继续说下去:“至于足下让查探刘君郎父子护卫事……你虽直没说,也明白是何意……但恕直言,仅凭足下这二十人似乎还是太难!”
“请试言之。”徐元直不以为意。
“刘焉自从上次出城祭祀遇到车子断裂之事,直心怀郁郁,基本上不再出州牧府邸,而其人州牧府本是
道道,便不由蹙眉:“还请子乔兄明示。”
“其实事情说透,也着实简单。”张松不由在几案对面太尉椅中捻须再笑。“众所周知,刘益州父子毫无间隙,和睦至极,着实让人佩服。然则,虽说父子体,却到底是两人,更别说二人各有依附……而这庞羲乃是刘益州长子、广汉太守刘范妻兄,凡事是要先为刘府君考虑。”
徐庶本就聪明,又多经历练,此时闻言,再结合蜀中情形,却是瞬间恍然大悟。
话说,益州天府之国,占地广大,汉中、巴郡都是著名大郡不说,只说蜀地核心精华地区,也就是成都平原这里,却是分成两个等大郡,便是治成都蜀郡,与治绵竹广汉郡。
其中,按照乱前户口统计,前者应该有三十余万户,百三十余万在册人口;后者少很多,约十四万户,近五十万人口。
不过,由于之前马相之乱、贾龙任歧之乱,成都附近遭遇到严重人口损失,而相对应,刘焉却从荆州、三辅、司隶,甚至中原带带来大批约数万户、数十万人口‘东州士’,然后多安置在广汉郡。
此消彼长,两郡如今人口却是各自七七八八,不相上下,但合在起,却无疑是刘氏父子统治蜀地根本核心无疑。
而按照之前政治设计,刘焉本人治理绵竹,亲自掌握广汉郡以及大略盘踞此地‘东州士’,然后东州士出身刘焉头号心腹重臣赵韪,却是蜀郡太守……那如今庞羲建议刘焉退往成都,却无疑是招妙棋!
因为刘焉走,广汉郡和实际上是刘氏父子统治根基东州士,便是广汉太守刘范亲自掌握。
“子乔兄以为,刘君郎会同意吗?”徐庶想通里面关节后,不由蹙额以对,行刺目标不确定性不免会影响到他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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