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再如何,也是堂堂州之主,防备必然严密,而家中尚有母,须郑重托付于你……”
“自幼失怙失恃……早在徐州,便已经将元直做亲兄弟来看。且莫说奉养老母,若真有不测,入蜀之后,必亲持剑为你报仇!”
“那便更加无虑,可有信得过人手?”
“这里只有二十人!而按照费伯仁所言,蜀中欲杀此父子者,不计其数!”
“这就管不到……二十人,可曾预备妥当?”
所以,你让这做,其实是私人举措,成未必有功,因为这不是燕公本意,镇西将军和田公那里更是未必会认!尤其是田公,其人对燕公擅杀吕布事,直不满,直有心想用堂堂之阵让燕公摆脱这些恶名!而不成,恐怕便要死无葬身之地!对否?”徐庶厉声追问。
“不错!”郭嘉依旧颔首。
“可你依然还让去?”徐元直继续厉声以对。
“不错!”郭嘉还是那般从容,却又扬眉反问。“就是这样,这都是人主意,甚至不准备报与田公知晓,事成恐怕无功,事败徒劳送死……可说到底,你愿去吗?”
“为何不去?”徐庶忽然失笑。
“称不上备不备,乃
郭嘉也是跟着失笑:“其实咱们心里都明白,这种计策,你便是做下,也恐怕只有寥寥几人知晓,反而要以你将来前途计,稍做遮掩……但蜀道艰难,夫当关万夫莫开,若元直能杀刘焉或刘范随意人,或许便能救十万生灵!而以天下计,若能急速下蜀地,以燕公如今之大势,则天下何止能多活百万众?!”
“你不必激!”徐元直声叹气,直接放下酒樽而对。“已经应下。”
“不是在激你,而是真有块垒在胸。”风起时,头顶桃花飞落,郭嘉时举空杯接花瓣而叹。“其实隐隐懂得燕公居于上位难处……知道他也想早点统天下,但也想同时清理些路上杂草!而下面人呢,除去那些功名之念人,稍有理想之人,却未免也都有自己想法,譬如向来敬服关镇东,他就赞同清理杂草是多于尽早走完路!而呢,着实少这二位几分决意,却也希望能快些便快些,能干净些便干净些……以人之力,能做什便做什!如此而已!”
“不错,若能又快又好,谁又不愿呢?”徐庶微微叹气。“但谁让们力量不足,只能为匹夫之事呢?燕公有燕公方略,关镇东有关镇东坚持,们便尽们匹夫之力而为好!奉孝,自往蜀中行便是,若刘焉真如传闻这般恶劣,何妨替你杀?只有事……”
“请讲!”郭嘉也忽然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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