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妻子去世后不久,给他送过两个三韩出身婢女,本意是做妾室。”公孙大娘再度扶下眼镜。“你也知道那批三韩婢女来历,你下属基本上也没人在意,在意也都藏心里……但也没成想,到他这儿居然直没纳入房里,也没再娶妻,只是留着替他带两个儿子。”
“这倒是挺……”公孙珣也有些尴尬起来。“得给他张罗门亲事。”
“不好找。”公孙大娘连连摇头。“身份和年纪摆在那里,哪里有这合适寡妇?可要找正经及笄小姑娘,却又得考虑辈分、身份。”
“叔治品性、相貌都没问题。”公孙珣连连摇头。“又是堂堂七相之,将来有定鼎天,定下任期制度,他说不得和审正南样都要再做任首相,怎能找不到老婆呢?这岂不是太荒谬?”
“不是找不到。”公孙大娘也愈发无奈。“心
至连句生子当如孙权机会都不给燕公……想想也是,孙策刚死于河北,孙氏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这快说出降服二字,甚至于孙权刚刚即位,主少国疑,内部意见能不能统,还能不能延续下去都不好说,又怎可能有什说法呢?
实际上,秦松这里唯引起邺下群臣注意,居然是其人作为远道而来使者,居然和蒯良起都没有被允许留宿于铜雀台……须知道,燕公之前未归,此处乃是公孙大娘做主,按照这位命令,很多籍贯在外地单身官吏、军官,乃至于士卒都被特许于今日留在铜雀台,并赏赐酒肉,参与守岁!
只能说,这俩人被撵回驿馆,也是直接体现燕公私人好恶!唯独不知道是针对这二人,还是针对这二人身后之人。
其实,守岁这个东西也没什好说,吃顿饭,干熬便是。唯值得提便是,燕公整整七月未返,倒是在发放完赏赐,慰问完留守铜雀台臣僚以后,趁机转回后堂上,和家人多说几句话。
尤其是公孙大娘,此战之后,母子二人本该有些交流。
实际上,眼见到公孙珣与公孙大娘并座于堂上偏后角落中,周围除有使女奉上新茶以外,燕国国后(其实只是国公夫人)赵芸以下,各自约束子女,俱皆知趣没有打扰,便是几只猫都被时小心看管起来。
“刚才查验赏赐名目才知道,数年前叔治妻子在长安去世后,他居然直都未续弦,母亲知道此事吗?”
出乎意料,母子二人都没有谈及什曹操吕布之死,反而是从个意外话题展开。
“你娘也是前几天才知道。”公孙大娘扶扶眼镜,这意味着她显得有些尴尬。“这事可能怪……”
“怎说?”公孙珣不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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