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营中局势来讲,说不得今晚上就要哗变,那说不得今晚上就能跑!
“军中不稳,今晚上便可能哗变,意已决,不如反其道而行之,立即攻城!说不定军心还能稍微稳妥二。”臧霸继续言道。
这下子,诸将更是头皮发麻,尹礼、孙观、孙康皆不好再说话,吴敦实在是无奈,只能开口:“大兄,知道你是想以攻为守,维系军心,可如今营中情形,哪里还能说动士卒向前?”
“那就不是事情,是足下事情,请足下务必做到!”臧霸不以为然。“事情是说服诸位,而且已经成,你们如何不能说服他们?”
诸将还要诉苦,却不料臧霸边开始着甲,边却直接呵斥起来:
至极。
“大兄……”孙观也叩首欲言。
“孙将军既然已经早早准备降服南面,咱们便是敌非友,何谈大兄?”
“大兄!”孙观再度叩首。“等实在是为自家兄弟好,如何敢害你?!”
“这便不是你说算。”臧霸不慌不忙,依旧坐在那里从容以对。“你觉得投降是为自家兄弟好,却不觉得好!而且觉得留在河北尽忠,方是真正为诸位兄弟好!反正句话,不降南,而且你们若降,无论是谁,便为敌寇,你们不杀,却要杀你们。”
“不要你们说什什难处,只要上午时分,三面出击,重新架起云梯、撞木,起攻城!”
吴敦等人面面相
此言既出,便有臧霸本部甲士忽然涌出,数百人直接在臧霸营内包围孙观、尹礼诸将。
众将目瞪口呆,只能再度俯地叩首,而其中最亲近臧霸尹礼几乎无奈:“大兄何至于此?性命都是大兄给,你若不愿降,从你便是,大不咱们像当年在泰山为贼寇时般,真全军溃败,藏在败兵中逃回去再来。可无论如何,也不会与大兄你刀兵相见!”
尹礼既然出言,臧霸方才缓缓颔首。
而孙观也是无奈:“大兄,欲降南,是如今局势危殆;二则当年蒙陶徐州收留之恩,对徐州诸位心中有些好感义气,觉得就该顺势从刘豫州才对。但无论如何,论义气,什也比不过你兄弟义气,你若如此决绝,那也随你在此就是,不就是条命吗?真败亡,大不扔在这里!孙观不惜命!”
孙观、尹礼这头尾既然被臧霸逼着改主意,其余诸将也只能硬着头皮发誓,就随臧大兄在这里死扛到底……反正嘛,别看口个生死,大家都是做贼出身,真要是到全军溃散时候,大不如尹礼说那般实在,藏在溃兵中逃回去便是,何必为这种事情在此时跟臧老大开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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