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听得此言,面愈发振奋,面却又佩服对方气度,居然难得有礼,直接在马上拱手相对:“正是张某,适才家燕公传令,说足下必然不入酸枣,而是向此处而来,还不信……足下何至于此?”
“公孙文琪倒也知……为将无能,事至于此,又怎能再拖累同袍与兄弟呢?”夏侯渊勉强提矛相对。“只是可惜……且见并州虎将之威。”
言罢,其人居然奋力催马上前,以重伤之躯,单骑强冲张辽骑兵大阵。
而张辽见对方连马速都提不起来,却依旧胆气如斯,心中反而愈发敬重,便摆手斥退身侧卫士,也直接单骑挺矛迎上,然后格
以……”
“争功嘛,”公孙珣依旧脸无谓。“天底下哪支军队能躲过去?也没有布置上疏漏……孤不怪他们,说到底还是酸枣守将丁斐是个人物,这个人之前在曹操麾下有过贪污之事,度被贬,原以为这厮只是因为出身沛国谯县丁氏,才能驻守酸枣这种要冲,却不料其人居然有如此胆色与才智。但是依孤看,他们未免小瞧夏侯渊……羲伯。”
“臣在!”王象闻言赶紧应声,并从面色有些难堪杨俊身侧出列。
“立即书写军令给前军张辽,告诉他夏侯妙才十之八九没有入酸枣,而是冲这边来……让他即刻向北出击,务必仔细搜索,直接拿下!”公孙珣言简意赅,却又语出惊人。
所有人,甚至包括贾诩和荀攸都怔下,唯独王象此人素来不理会这些事情,直接运笔如飞写好军令,然后便在公孙珣眼前盖上行玺,并由白马义从亲自发出。
张辽自然从本部哨骑那里得知前面酸枣城发生什事情,正在幸灾乐祸,突然接到身后军令,也是愕然时,却又大喜过望,然后赶紧提本部骑兵数千向前搜索。
而果然,正如公孙珣那神乎其神预判般,行不过两里,遭遇不过三次小股缠斗战场,张文远便忽然得到讯息,然后其人跃马而去,却正看到前方有将迎面而来,且身侧已无兵卒,俨然单骑。
而再往前去,张辽更是看清楚,此人甲胄精细,战马雄壮,应该正是曹营大将,偏偏背上、肩上、各有箭深深插入,同时面如白纸,行动难支,俨然已经失血过多……也就怪不得那翎羽骑士都赶到公孙珣身前请罪,此人方到此处。
张辽振奋难耐,率左右亲卫直扑向前,却又几乎不能相信自己有如此运道,便在对方身前数十步距离忽然勒马停下,然后扬声相询:“前方可是曹军右督夏侯妙才?”
夏侯渊失血过多,几乎连马都骑不稳,闻言却抬头奋力相对:“正是沛国夏侯渊,阁下举张字旗,可是雁门张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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