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徐荣作答，不理徐兴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堪，张文远继续笑道：“还不是如今天子姓刘，赏
爵位也是汉家爵位？”
徐荣不由恍然，继而心动：“换言之，若君侯为天子，爵位便有？！”
张泛突然干咳
声：“都说，君侯未必能蹴而就，不过今日徐司马邀
们至此，想来是有些说法
。”
“不错。”徐子信勉力答道。“意让兄长与贤昆仲试探下军中态度，然后若是军中上下都无异议，那就去寻寻新旧几位上司……王令君与戏军师那里都能说
“其实，在郿坞随王令君（王修，卫将军府令吏）留守，这几日多听到些言语。”徐兴见到有人管住张辽这个霸王，方才缓缓言道。“首先，天子弃长安而走是定，杀太尉兼帝师失人心也是毋庸多言，而正如张将军所言，天子既然走，太尉也死，那咱们卫将军作为这十州五十四郡国之主总要有个说法才好统领人心……”
“所以君侯是要称天子？如汉代秦那般？”张泛小心翼翼。
“这倒不定。”徐兴继续言道。“这些日子，三辅带底下倒还好，可但凡有些出身和官职之人却多有往来勾连，以至于流言不断。数日间，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来见王令君……开始，只有人说咱们君侯应该自为太尉领尚书事；然后便是做相国；再然后便是称公；前几日君侯折返到陈仓，便有称王说法；而等到这几日君侯亲自到郿县，此地便隐隐有人说卫将军当为天子！”
“还是那句话，做天子……那就做呗！”张辽偷眼看着自己兄长，随口而言。“有什
大不？天子不就是那回事吗？如今这天下，君侯想要做什事，难道还有人拦得住？”
“说轻巧！”张泛冷冷以对。“你以为汉室四百年是那轻易可以掀翻吗？有些事情根本急不得……”
“贤昆仲且住。”徐荣忽然插嘴再问。“君侯为天子，有什好处吗？”
张氏兄弟和徐兴齐齐怔住，这还用问吗？天子比卫将军大好不好？！
“是说，君侯为天子，对咱们而言有什好处吗？”徐荣也可能是意识到言语中不妥，即刻改口。
然而，徐伯进此言出，莫说其弟徐兴即刻面色大变，呼吸都跟着变困难，就连张氏兄弟也愈发面面相觑。
不过，稍驻片刻后，张辽还是勉强笑对道：“徐将军有所不知……你不是直说，君侯如今不待见你，所以也不指望如关、程二位那般能够文武并重，位居二品，坐镇方，都督州，只希望能够再寻个爵位……可你想过没有，咱们卫将军向来赏赐妥当，却为何直不给爵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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