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
头猪和只鼠
韩遂欲言又止，字不发。
其实，韩遂很理解，甚至很羡慕马腾这种心态……马腾这个人作为汉羌混血，出身太低
，而且少年家贫，性格宽厚，所以权力欲天然低许多，那
逻辑到他这里就简单直接多……既然军事上看不到希望，那就降呗！
卫将军又不是没有给他马腾开条件，给个九卿或者差不多荣誉职衔，加个县侯，赐钱荣养，然后他剩下两个儿子个侄子，马休、马铁、马岱，不想上学就全都入义从，也就是无歧视高起点进入邺城人才体系内。
那还有啥可说呢？就降呗！
“义兄呢？”又是轮牌过去，马寿成摊开对龙蛇，强吃对方对牛羊后，忍不住追问起来。
是，他就在彼处等诸位，而诸位若不敢去，他便要亲自再来榆中！唯独战又不战，降又不降，群所谓豪杰汇聚处，只知鼓噪他人为己前驱，反而事无成，岂不是像女子样可笑？！”
台下大肆喧哗，不少人拔刀喝骂。
而蒋干眼见台下白刃纷纷，却也不惧，反而拱手赔罪，冷笑再对：“在下错，此言不佳尔……在下远涉风沙至此，亲眼所见，凉州女子持矛敢战，扶机能织，上马可开弓，下马可耕田，哪里是诸位豪杰能比呢？若强拿诸位豪杰来比，未免显得诸位母亲、妻子、姐妹无能！”
言罢，其人理都不理身侧早已经面色煞白韩遂，与愈发混乱台下情形，直接在赵昂护送下回到庞德身后。
“子翼过分。”庞德也有些愤愤然。“凉州还是有不少豪杰，如何能这奚落
……奚落他们？”
“再看看。”韩遂想半日，也只能如此回答。
再看看，这是韩文约白日对庞德说过话，也是晚宴时对自己亲近下属说过话，如今面对马腾，他还是这句话。
翻译过来，
蒋干笑而不语。
其实，蒋干今日表现确实有些超纲……他任务本来是确保韩遂不能再此煽动次联盟而已，而这个任务由于有天水豪族外加傅干、庞德、盖顺三人配合其实非常简单，这才有些即兴发挥。
这晚，凉州豪杰如意料之中那般无果而终各自散开且不提，另边，之前结为义兄弟韩遂与马腾却也终于在晚宴后坐下来坦诚会，双方架起牌桌，摆上动物牌，抽牌比大小赌钱……正所谓，龙比虎大，牛比猪大，马比羊大，牛马胜猪狗，龙虎通吃切。
而这个时候，韩遂才真正绝望，因为马腾不但牌比他好，人也比他想象要软弱许多。
“义兄，俺准备降。”对牛马组合砸出去，马寿成绝对坦诚。“打也打不过，不降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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