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形,倒让之前几位巨头愈发不安。
这还没完,等到中午时候,外面开始下雨时候,闷热而又潮湿天气下,曹操使者、奋武将军门下从事吕虔吕子恪居然也孤身至此,而更让人目瞪口呆是,陈珪族兄、前扬州刺史、吴郡太守、故太尉陈球长子陈瑀居然也来到安东将军府大堂
城左右已经刀兵对峙成这个样子,赵昱、糜芳、陈珪也没有理由不派出亲信,让各自所领郡国内郡卒聚集于各处要害,准备死守或接应。
事情到这步,陶恭祖原本就英雄气短,此时更是心寒,连质询臧霸长子臧艾心思都没有,只是干脆派出长子陶商为使者,往长安去谒见天子,交还安东将军、徐州牧印绶;并以次子陶应收拾器物,准备返回丹阳老家等死。
但到这个时候,于公于私,陈珪、糜竺、曹宏、赵昱,乃至于笮融等人都不会同意陶谦任性,众人纷纷下跪执臣子礼,好说歹说,最后让陶应回家收拾旧宅,却让陶商代掌印绶留在此处……真没办法,若是陶商也走,各方势力之间连个可靠传话人都没有,只怕立即就要有火并之事。
局势又僵持四五日,眼看时局日日败坏下去,但不知为何,本该得到讯息边界上却居然毫无动静,无论是曹刘还是北面琅琊,俱皆置若罔闻。而这日上午,距离当日笮融出逃城外第六日而已,陶商忽然又亲自出城去请许耽、笮融,并召集城内陈氏、糜氏、曹氏三家,外加赵昱、臧艾,汇于安东将军府。
陶谦毕竟还活着,又是陶氏大公子专门来请,大家没理由不去……不过多做番准备恐怕也是免不。
“何事?”陈登作为掌握徐州屯田部队实力派,与其父起登堂,却迎面遇上立在堂外廊下徐庶,不免上前询问。
“不知道。”徐庶也是肃容摇头。“唯独陶徐州今日早便匆匆请元化公来此,先是为他施针灸,然后又熬提神之药,俨然是要有强支身体有所吩咐……须格外小心。”
陈登也只好点头……毕竟,要是陶谦有所决断,他和徐庶有什想法也都只能是白费。
就这样,陈元龙到底是随其父匆匆上堂去,而徐庶却也趁机堂而皇之扶剑立在堂外。
然而,陈珪、陈登;糜竺、糜芳;曹宏、曹豹;赵昱、臧艾;笮融、许耽俱皆入内后不久,陶谦尚未露面,安东将军府附属曹掾,徐州州中上下属吏,城外丹阳兵、本地屯田兵各路司马、军侯,甚至包括下邳城中名门世族,居然纷至沓来……到最后,堂中根本站不下,很多人不得不到外面廊下等候,偏偏此时还是梅雨季节尾巴,天气居然又开始阴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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