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吴郡家乡富春,沿途趁势攻取割据震泽(太湖)以西不少地盘,彼时朱儁便已经身体不行,无法应对。不过好在南阳会盟成功,孙策也投鼠忌器,所以便以麾下首席朱治为中人,拿昔日孙朱两家交情说事,又让刘豫州作保,与朱氏达成和睦……彼时双方议定,孙策全取吴郡,朱氏则据有豫章、会稽两郡,而丹阳太守周尚本就是庐江人,家族俱在刘豫州治下,便干脆附刘豫州。
而如今两载已过,孙策去年便加冠,表字伯符,自表为破虏将军,立足稳固之余自然想有所进取。正所谓此长彼消,交州牧朱儁却是去年身亡,死皆休,二子据会稽,据豫章,其中占据会稽朱符偏偏又是出名贪鄙粗,bao,会稽人皆不能服,所以今年春日时候,便轻易为孙伯符所败。”
“在下懂。”那为首五旬老者直没开口,负责交流乃是其下名出身广陵三旬之人,唤做吴普,此时即刻醒悟。“这必然是那孙策贪心不足,取会稽还想取豫章,乃至于丹阳,刘豫州虽然心思都在中原这边,但为大局无论如何都要去教训下自己这个侄子……”
“吴君通透。”年轻士子立即颔首。
“可叹这天下为何总有打不完仗呢?”听到这里,那为首五旬老者也终于捻须而叹。“天下安生些不好吗?须知医人容易医世难,战乱起,死伤无数,又何止战场上伤亡呢?正如刚才那群本地百姓所言,好不容易平安度过两次秋收而已……”而言至此处,这老者却又觉得古怪。“老夫活这久,太平三十年年景见过,战乱十年不断也见过,如今竟也不知道这两载无战事到底算是确实难得呢,还是算不值提?”
“小子颍川徐庶,字元直,见过长者……”见到此人终于开口,等到对方说完话,徐庶赶紧起身问候。
“徐元直是吧?”老者稍显不耐,似乎根本不愿意通姓名。“且坐,看你是个有见识,们这些人却又对此多有不通,这才唤你过来……问问你,这战事何时能平?此番寿春事,还想去江东走走呢。”
“是……”徐庶扶剑坐回长凳之上,稍作思索,却又苦笑。“若只是论这战,以为绝不会耽误长者南行,因为孙伯符虽然进取如火,却绝不可能是刘豫州对手,只怕稍碰撞,吃些亏,其人便只能干脆撤回吴郡、会稽去。但在下却并不建议长者行人去江东……”
“这是为何?”对面众人面面相觑后,那吴普顺势发问。
“因为孙伯符这人绝不会满足于两郡之地,即便是刘豫州兵强于他、势大于他、将优于他,他也只会忍耐时,等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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