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公孙珣随意摆手。“如此便是对此事意见……为此轻易作态反而会引起下面人心震动,所以大局不动,稳坐如山,唯独要心中有数,叫你们来也有此意,都说说吧……此次会盟,都有哪些要心里明白?记下来,交给王羲伯归档,也好送给长安叔治与文和处,让他们
性。
那这种时候,以此而论,诸侯们团结心是要高于切琐碎事务,而表达团结心政治姿态再高还能高过最高统治者亲自前往参与会盟吗?所以说,当陶谦和随行光禄大夫杨彪起到达南阳那刻起,剩余事情就真不重要。
“将军不可大意。”田丰看着公孙珣放下信函后依旧若无其事,便忍不住多说几句。“会盟者皆是天下英雄,而中原民阜而物盛,旦五州并起,届时多路齐出,全力而为,何止三十万步骑?如此随意以对,未免有失轻佻。”
公孙珣笑而欲答,不料旁董昭抢先接口过来,直接摇头反对:“在下倒是觉得田军师有些想太多,中原肥而河北瘦,这是天下尽知事情,若真是以中原而决河北,当然要慎之又慎,但此番又截然不同……”
“公仁意思不过是想说彼辈令出多门,各怀心思,终究不是体……对不对?”审配大概是怕田丰吃对面黑胖子亏,所以主动插嘴将话题揽过来。“然而,国家分裂,四海群雄并起,旦对决便是定数十万众生死军国大事,此番在南阳汇聚这些豪杰,即便是分开来看,们也应该慎之又慎……聚在起,总不能说他们力量反而弱小吧?”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董昭无奈辩解。
话说,自古物降物,公孙珣怕田丰露刺犯上,董昭这黑胖子却毫不畏惧,但对上向来强势审配又不免落下风。
不过,堂中也有审配天然敬服人在。
“不是这个居中之人和稀泥啊,是真觉得你们两边说都对。”果然,公孙珣眼见堂中纷争到审配这里,却是捏着怀中佩刀趁机微笑开口,并侃侃而谈。“依看,凡对敌论战,皆当以大略、实况两分对之,前者称庙堂战略,后者为临阵战术……而无论敌有多强,未到临战之前,于庙堂中讨论时却万万不可过于重视,更不能因为彼方举两动便自乱阵脚,坏咱们大局;而无论敌有多弱,临阵决死,都也应该仿效狮子搏兔,拼尽全力,不留反复余地!而公仁所言,其实便是说于庙堂之略上当藐视此辈;正南与元皓所言,其实乃是说临阵相决之时,必要有完全准备,十足把握……二者其实并不抵牾。”
审配和董昭齐齐起身拱手称是,田丰无奈,也只好随之起身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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