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君侯去哪儿？”韩当怔
许久，方才小心问道。
“算算时间，彼时正是春耕，
原本就准备回身幽州视察
二
，正好阿定来此，便带他去在你们身后四处走走，见见什
才是国之根本。”公孙珣缓缓而答。“你们以为如何？”
“君侯说算。”韩当实在是想无所想。“属下听命便是……但有属下在，军中定会尽量帮吕长史维持二，而想来以吕长史过往威望，军中诸将应该也不至于有所不服。”
“属下也以为可以。”娄圭稍作思索，也是再度应声。“但不妨撤去属下，让审正南来做这个副手，或许更佳……”
公孙珣闻言稍有所思，复又微微颔首。
言走开。
“君侯，敢问何事？”待众人走，娄圭与韩当便当即拱手相询。
“并无他事。”公孙珣认真相对。“只是刚才说到袁绍以袁谭为托付，让沮授再无阻拦余地，却是想到昌平那里……是不是忘告诉你们，年关时子衡将至此处？”
娄圭与韩当各自怔。
但很快，率先反应过来娄圭便问到个关键：“子衡至此，定公子和夫人将何往？莫非是往长安吗？又或是辽东？”
建安元年腊月，袁绍托魏郡及长子袁谭于都督沮授，然后东走广宗，汇集安平逢纪、平原崔琰，得军八万，却围城十余日至年关而不下。而几乎是同时，公孙珣也终于等到自己长子公孙定与自己长史吕范，以及随行大批粮草、辎重。
年后，正月初三，卫将军公孙珣终于不再犹豫，其人于邯郸城下誓师，发文河北全境，然后全军六万众扔下魏郡，即刻东向，直扑袁绍。
与此同时，关云长同样放弃对魏郡进逼
公孙珣立即点头：“本意是想让他们母子往辽东行，但夫人有信函至此，说是她自往辽东探视岳父家即可，几个孩子却未必，她有意让家中其他人全都往长安家母那里，唯独阿定却是望能亲自教导二，所以让他随行子衡至此……”
“那君侯意思是什？”娄圭愈发谨慎。
“原本对此并不在意。”公孙珣坦诚道。“但今日沮公与事，却是让觉得，若让阿定随行子衡在此，对子衡未必是好事，于阿定而言也太早些，他连束发都没有……”
韩当越听越怪，终于忍不住插嘴询问：“君侯，凡你在此，子衡与定公子来便来，何至于什好坏？”
“这便是问题所在。”公孙珣望着韩当微微笑道。“意等到春日冰化，广宗城击得手后便不再留在军中，而是让子衡以长史之名为正，你二人为副，三人总督诸军师、州郡长吏、军中将尉，统揽河北战事，灭亡袁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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