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趁势而起爬到们头上。不过倒也正常,毕竟乱世当中嘛,兵强马壮方能镇压天下,卫将军也好,咱们明公也罢,虽然各有各道理,却都还是要靠刀枪来说理。”
沮授蹙眉相对:“郭主簿到底想说什?”
“无他,只是感慨军人才众多罢……”郭图声轻笑,旋即肃然。“然后还想顺便问问沮君,如今固然是举夺回邺城,使军稍有回转,可关羽进军神速,已经速取涉县不说,还在急切南下,俨然是要走林虑回朝歌,再去黎阳,断军从官渡南下之路,更有审正南东出广宗,隐隐有交割于东郡,包抄整个魏郡意思……沮君是魏郡本地人,能不能教教,如今该怎应对才好?是不是该急切分兵南下,去抢内黄、黎阳呢?然后要不要发兵向东,在广宗处稍作应对?”
“黎阳已经来不及。”听到对方问及正事,沮授多少也跟着严肃起来。“但内黄是定要尽快请明公发兵去抢,不然邺城便失南面屏障,广宗更是不必说,必然要立即对上……”
“沮君!”郭图直接打断对方,然后不顾程武在侧,正色言道。“鄙人其实不是问这个,而是想以此事向你求个准话……此处并无外人,请沮君直言与,梁期战如此大败,人心坏到这个地步,这魏郡到底还能守不能守?”
旁边程武当即面露恍然,这才像是郭图这厮真正该问话。
“在下以为,若能倾力而为,冬春,总还是可以!”沮授也是毫不迟疑给出答案。“首先,魏郡虽然马平川,可却有滏水、漳水、荡水、黄泽、鸡泽等河流湖泊稍作遮蔽与延迟;其次,不仅邺城本身高大,兼有数个支城环绕,更远地方,南有内黄,北有梁期,东面更有魏城、葛城、斥丘、元城、馆陶等诸多城池……说句城池密布,相互连结以成犄角,总非是虚言;非只如此,卫将军兵马野战无敌在于北地突骑,可北地突骑焉能攻城?最后,还要考虑时节,马上要入冬,冬日攻城有多辛苦,卫将军舍得吗?而开春后,以卫将军那种顾虑长远性格,要不要分心安排春耕,以防万遭遇饥荒呢?而旦身后大面积春耕,他后勤保障是不是就会受限?所以,在下说冬春,便是有城池损失,可保住邺城本身来控制魏郡核心之处,总还是可行!唯独明年春后夏至,那就真不好说……”
“这就足够!”郭图不由轻笑接口。“明年夏至,咱们也能缓过气来,彼时说不定就是咱们去找他……”
沮授不置可否。
“沮君啊。”郭图稍作迟疑,忽然向前步,逼近对方。“得你言,稍作心安,可还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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