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徐兴靠着马尸之上,边喘气边干脆答道。“军中有明律……若长官被劫持,不许应答,只能不计生死,奋力进攻而已!”
“你这人是何道理!”巨汉勃然大怒。“你们有马有弓,不怕你违信,你反而不应?!”
“为军司马,焉能违法?!”徐兴嗤笑对道。“且字便为子信……又怎会违背信诺,为偷生临时哄骗于你?虽勇不及你,却难道怕死吗?”
而言至此处,徐兴复又奋力对远处怔住部属下令:“此人骁勇,不可近战……借骑兵之势,连起以弓弩射杀……倒是芦苇中伤员,可以饶过……若降服,还可以与他们几匹马……”
这话未曾说完,醒悟过来典韦巴
攻!
河堤之上,右面那骑士被大盾从身后拍来,连人带马还有盾牌起滚落堤下,不知死活;左面骑士更加直接,铁戟横来,其人被从马上掼出时干脆是挂在铁戟小枝之上,俨然是死不能再死。
徐兴勃然大怒,马势不减,直接前冲,奋力而刺,那巨汉已经失盾,却不顾铁戟上还挂着人,直接倒持战戟以戟柄格挡!然而,徐兴骑术极佳,临到对方身前,长矛被对方以战戟手柄大力荡开之时,居然双腿施力,强行控住战马。
这匹塞外而来白色骏马时受制,只能奋力抬起前蹄,复又重重以全身重量向下方砸下。
巨汉来不及抬戟,只能狼狈撒手躲避。
这正是徐兴想要,他在战马尚在空中奋蹄之时,便已经从腰中拔出环首刀来。不过,这巨汉俨然也知道轻重,其人既然已经赤手空拳,又在对方身侧,躲无可躲,却干脆单手握拳,朝着身前战马眼眶奋力砸!
在远处举着火把骑兵目瞪口呆中,也在远远看到此战大略情形袁绍等人目瞪口呆中,那匹北地骏马竟然被这巨汉拳击倒,而且半点嘶鸣声都无,俨然是当场身亡!
而后,那巨汉兀自将已经折断腿徐兴从马下拽出,却不动手,反而是人对着河堤另侧数十骑兵奋力大喊:“也不瞒你们,确实有多名乡人受伤,正躲在芦苇荡中,而且你们刚刚又杀伤许多乡人,交战至此,本该复仇,可你们这位司马与河堤下那人恐怕同样重伤,再打下去又有什意思?要说,今日死人已经足够多,你们不要放火,也不杀此人,咱们以伤换伤,各自退去,如何?!”
徐兴被拽着衣甲,腿又断,只能前忍疼痛勉力而言:“军法度严明,才是军司马,你须与说,与他们讲有什用?”
巨汉这才醒悟,却是将手中之人小心放在白马尸首之上,方才继续询问:“你能做主,可能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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