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进完全不以为意,直接撒开那匹战马,与张飞前后上那艘只能乘两三人小舟,复又轻松在对方矛尖前坐下,静候对方坐好,方才直接握住双桨,轻松向河中荡起。
二人同舟,在月下悠悠向北而去。
旋即,数十甲士外加名高冠文吏匆匆带着张飞战马上大船,复又惶惶启动大舟,在相隔百余步距离处,与小舟平行相随。
而小舟行到河中,李进却又忽然停止划船。
“何事?”张飞缓缓相询。
。”张飞晒笑声。“说起来,如今军中主簿、长史直属于上,似乎也是定例,淮南那边也是如此……”
“都是跟卫将军学。”李进无奈摇头。“还有屯田、军师制度……”
“不说这些。”张飞握住手中蛇矛,微微上抬,放声而笑。“承蒙故人招待,还请退之兄再送送……将来有缘,咱们再来叙旧。”
“好说,好说。”李进声叹气,却是无奈起身。
随即,二人扔下金堤上酒菜,李进赤手在前,张飞持矛在后,二人前后相距区区数步,往金堤下缓缓行去。
“有事想问益德。”李进握着船桨,正色相对。“金堤之上虽然无人能闻,但却直没有问出来,只有在此处方能从心所欲……”
“退之兄请说。”张飞虽然微微蹙眉,却并未有拒绝之意。
“愚兄想问问益德,为何没有讽刺不知恩义,从袁而抗旧主?”李进咬牙言道。“以你本事,总不至于是为方便渡河,不想平白激怒于吧?”
“就问此事?”
“就问此事。”李进恳切而言。“你共为卫将军旧部,今日你闻他可能有困厄,便弃淮南重任,千里行单骑至此,固然敬
金堤之上,固然是并无他人,但金堤之下,还有金堤下方渡口之中,此时借着头顶圆月,根本不用灯火相助便能窥清楚,却是密密麻麻聚集着足足百余不止披甲执锐武士,而且个个刀剑出鞘,弓弩上弦……俨然是久候于此。
至于张益德和李退之,二人目不斜视,根本理都不理周围这些武士,而是直接前行来到下方渡口处条木制栈道前,然后先是有士卒牵来带着包裹头高大战马,而李进主动为张飞挽马之余,复又往木栈两侧河中各自指,彼处已经备好大小两艘渡船,却是要张飞自行抉择。
如此姿态,若非张飞手中尚有矛直指对方腰间,就好像真是旧友相送般。
“还是小船吧!”张益德看看光是船夫便要数十人大船,也是声感慨。“战马用别船专程运过去便可,唯独事到如今还要劳烦退之兄亲自划船送渡河,着实过意不去……”
“全听益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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