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他们之所以愿意服你管束，不是因为你定难中郎将之名，而是因为你张燕雄健勇猛、统兵善战，也是因为张牛角死前指定
你为首领，更是因为无人能取你而代之！”张晟毫不留情。“贼就是贼，势力再大，又如何能真
变成官？”
“
前些日子在紫山上仔细让人替读
本史书，才知道英布亦曾做贼！”张燕似乎在忽然间就冷静下来，语气也变得格外平缓。
张晟愣在当场，许久方才反应过来：“袁绍使者是用这个来劝说你？”
“不错。”张燕昂然答道。“如今天下局势跟秦汉之交何其相似？而与英布又何其相似？你皆知，卫将军强，而袁绍稍弱，恰如开始项王与刘邦般；而做贼，又曾随过卫将军，恰如英布随过项王……而如今两强相争局面，也只要如英布般，挠卫将军之后，便足以成大功！”
“这倒是挺有道理。”张晟若有所思。“你其实从未指望过真能胜过卫将军场半场，但只要卫将军在前方作战，你便以太行山为根基，四面骚扰，疲敝其后，便足以成大功……此策确实让人无话可说，但……”
“但英布后来为高祖所杀，分尸六块……白骑是想说这个吗？”张燕反问声，引得张晟当即闭口。“不会像英布那
不知进退，区区个贼寇，竟然指望着能做个长久异姓王，还保有封地？这岂不是自寻死路？若真有功成那天，或者只等袁本初统河北，便乐意扔下军队，安心去做个空头将军和侯爷，然后恢复褚姓，让们褚氏成为常山第大世族，那便死而足惜！”
张晟缓缓点头，颌下无须微微颤动：“早该想到……这个东西，多半只能是袁绍与你，卫将军不可能与你！因为若是直接降服于卫将军，你哪来功劳封侯荫子？更别说什常山第世族，只怕是立即便要以个空头两千石闲置，然后就此遗忘。”
“其实也说不定有机会，因为卫将军用人上还是挺大度，未必就会真闲置，但不敢赌……因为咱们出身你也知道……他入主长安都年多，却毫无动静，说不定早已经对心怀不满，想要除而后快。”张燕声感慨，却又起身过来到张晟身前，俯身恳切相对。“而白骑你与处境绝类，下面那些人倒也罢，但咱们二人投卫将军却未必有随袁车骑有前途……若你能随赌赌，将来功成退下，定向袁绍那里推荐你，让你来领旧部，将来征战方，说不定也能封妻荫子，成个开国侯！”言至此处，其人声音愈低。“白骑，不止是卫将军与你有恩怨，关键是，袁车骑待人确实宽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