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此处已经有八万之众,围攻城,总是妥当吧?”逢纪也是愈发蹙眉。
“哪里来八万兵?分明只是五万战兵,三万辅兵而已,五万兵中还有万新降之兵……”陈公台嗤之以鼻。
“辅兵也是兵!待这批辅兵与新兵参与两仗,前方战兵有缺损,便可就势补上去,民夫再做征召就是……再说,这个兵力是考虑到秋收,等秋后粮食入库,完全可以再做大举动员,咱们主公手握青、兖、冀十九郡国,俱是大郡,郡万兵、万民夫总是有!四十万大军须臾便可聚集!”郭图也加入讨论。
“足下是在开玩笑吗?”陈公台气急败坏。“四十万大军尚未集合到河北,便要自己吃垮自己,天下谁养起?而且地战场,最多十万兵已经是极限,多没用!”
“在下只是说们不缺后备兵马,无须忧虑此事而已,至于四十万之说,乃是要趁着秋后民夫输粮,或许可以借机诈称,以威吓天下……”郭图情知自己之前在魏郡办岔事,哪里敢跟陈宫直接硬着来?
“谁是天下?天下是谁?”陈宫在袁绍麾下也有半年多,如何不知道郭图是什人,所以懒得给这种人留脸。“卫将军打十几年仗,们后勤能支撑多少兵他不知道?而周围此时能影响大局小诸侯不过是河内张杨人而已!”
“就是为吓唬张杨。”见到郭图被怼不敢吭声,辛评无奈出列。“下以为,不指望张稚叔就此与们合作,但其人本就是墙头草,威吓下,让他不至于直接倒向卫将军,以至于让开道路,也是必须。”
“话虽如此,可号称四十万,却未免贻笑大方。”又人出声驳斥,却正是沮授。“在下在河北多年,也曾有幸读过些人手录卫将军在昌平教材,其人常说,兵马粮草斩获等军务事关生死,务必实事求是,诈称虚称、诈报虚报,除自矜自夸以外,于战局徒劳无益……实际上,此番作战,咱们是四万精锐,万新兵,三万辅兵,而卫将军那里,所谓关中、幽州两军,正是四万战兵,加上邯郸这里聚集万多卫戍兵马,正是五万对五万,势均力敌。”言至此处,沮公与稍微顿,还是继续恳切言道。“便是秋收后凭着咱们后勤线短优势,能多聚拢几万兵,可卫将军那里却多是骑兵,还是势均力敌!”
“谁都知道卫将军与明公是势均力敌!谁也都知道,无论有多少兵马,因为后勤缘故,次大战也最多是投入十万众而已!至于刚刚公则之言,不过是想告诉诸位,咱们明公地盘更集中些,人口更多些,所以兵马后续补充要远胜于卫将军!而且,若是咱们抢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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