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其人立即听从众谋士建议,即刻扔下所有琐事,正式
事。”简雍从容应道。“他说之前讨董事起,他在清河,本以为会同时收到玄德你与卫将军召唤,还想着届时该如何为难,却不料他在清河枯坐许久,卫将军始终没有信来,而你也是许久之后方才发信……”
刘备低头嗤笑声。
“他说他当时没想明白,但走到虎牢关前却是忽然醒悟——原来卫将军也好,玄德你也好,都知道他张益德是个什样人。卫将军心里明白,他张益德早年便以兄事你刘玄德,而既然你刘玄德自立而起,便终不会弃你,所以干脆就不召唤他去,省他张益德到时候再为难;而你刘玄德心里也明白,若是他不偿卫将军大恩,也终不会放下,所以开始你也没有写信邀请,让他为难,而是等卫将军都西征到河东,这才请他共襄大事……但是,你们两个都如此体贴,他反而心中愈发难安!”
听到这里,刘备心中陡然想起当日在偃师城外,张飞主动上前与徐荣搭话事情……现在想来,张飞必然是因为徐荣与他处境相似,心中明白对方所想,这才上前催促。
念至此,刘备语中也显得有些苦涩:“宪和想岔,刚刚如此失态,非是不舍,也不是怕他事而不回,而是真心有些忧虑他安危……河北那边将起,乃是战线数千里,双方数十万大军混战,幽州突骑,冀州大戟,三辅长矛,青州劲弩,勇将如云,智士如织,更兼乱战之中,刀矢无情,他个人便是有万夫不当之勇,又怎能定保证自己安全呢?你莫要与说,他不是单骑而走!”
“然也,益德人矛,单骑北走。”简雍幽幽答道。“而且玄德,何止是你,也晓得他此去多危险……但简雍却实在是不能阻止,也不愿阻止!”
“为何?”刘备终于作色回头追问。
“因为何止益德骨子里还是那个燕地游侠,简雍难道就不是吗?”简雍坐直身子,正色反问。“而且你刘豫州,难道就不是吗?刘玄德,不要装,你和与益德样,这辈子都只是昔日涿郡乡中游侠,烙入骨子里,改不掉!大丈夫生于世,徒受人恩,岂能不偿?!”
刘备怔片刻,然后哑然失笑,却又失神难言……这日,乃是建安元年,七月初三。
时间向后不过五日,建安元年,也就是公元191年七月初八日,就在荀彧在家修葺旧舍、张飞刚刚渡过淮河时候,在邺城稍作休整袁绍,也已经成功接手魏郡府库,然后又亲自拜谒,大礼延请沮授等本地人才,或授以军权,或许以要职,也算稍微安抚本地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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