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本初!昔日北邙山上你以家门高第,当众辱,逼得只能羞愤而走,今日破你营门,杀你爱将,屠你士卒,你却居然不敢来迎客吗?!”
袁绍时只觉血气上涌,再难自制,便兀自返身重登将台。
“明公何必赌气?!”逢纪几乎要哭出来。“黑夜之中,弓矢无眼!要从长计较!”
“天下事哪能事事计较?!”袁绍目眦欲裂,却是把推开逢纪,然后又从旁边许攸身上拔出长剑来,遥遥朝着出声方向而指。“若事事计较得失,公孙氏几个小儿岂能十年而与袁氏齐平?!今日营中坐拥数万之众,若连个只有几千兵公孙瓒都躲,将来怎跟公孙文琪相对?传军令,击鼓举火,发全军迎敌,再去告诉公孙瓒,袁绍就在此处,今日绝不再退,他想见,便亲自来此会!”
……
造成杀伤;也不能太近,近就丧失分营意义,使得部队在防火和防止溃兵上努力化为乌有。
所以实际上,营盘之间距离以两三百步为佳。
而公孙瓒便是将杀机藏在这两三百步距离上,黑夜之中,右营已经起火,中军大营也在放出大股援军,到处都在乱,所以公孙伯圭得以轻松拔除原本挡在两营之间鹿角,然后静待战机。等到高览仓促引兵出营后,由于营盘距离缘故,其人作为指挥官在前面已经进入崔琰右营,后面援军居然还有部分来不及出营!
就在这时,公孙伯圭再不犹豫,亲自和王门、关靖等心腹起冲锋在前,引骑兵直扑过去,奋力践踏杀伤这支被卡在两营之中部队!
前后脱节,主将不在,敌军悍勇强势,这支以步卒为主援军登时溃散,然后又遵循着本能往自家所属大营而逃,而公孙瓒持长槊在后,居然马当先驱溃兵杀入袁绍中军大营。
“绍既发青兖重兵,隔大河、旧渎钳平原,瓒坐守无援,乃欲出奇兵
夯土将台上,袁本初目瞪口呆,却又时失语。
“明公速退!”第个回过神来是逢纪,其人抱着袁绍腰便往下拖。“前后张、鞠两位将军马上便到,明公千金之躯,不必冒险……”
许攸也赶紧上前推着袁绍下去:“本初且去,事已至此,你个人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其余皆不足为道……你随元图到后面箭楼上暂避,在此掌军,调度防御便可!”
袁绍从失神之中醒悟过来,面羞愤,面却也咬牙准备与逢纪起离开。
然而,就在他决定不顾面子,准备暂时躲避二时候,忽然间,个明明很陌生,却偏偏带着丝熟悉味道声音陡然在营中响起,其声之大,宛如春雷,震慑半营,也让袁绍耳中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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