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超然自逸,矜其威诈。”——袁绍
此人当场刺死,看他那样子,不像是杀人,倒像是杀只鸡。
众人骇然,而公孙伯圭复又立在死人席前边以绢擦拭钢槊,边复又扬声相询:“刚才所言,可还有人有异议?”
关靖应声而起:“主公……属下有异议。”
公孙瓒听到这个称呼,心中微动,自然是没有出矛,但却依旧摇头:“士起不用再劝,出兵之事意已决。”
“非是此事。”关靖避席当众俯首下拜。“属下虽多年未曾从军,却依旧能骑马作战,请从征!”
公孙瓒终于怔住。
“主公当日用属下计策才进取青冀,以至于有今日危局,如今主公要去生死相搏,属下又怎能弃主公而走呢?”关靖抬起头来,恳切相对。“靖愿从征!”
“既如此,”公孙瓒仰头叹,也不去扶起对方,而是立在席间持槊相对。“今日你同去,务必要让天下人知道,公孙瓒绝非文不值之辈,君等亦非文不值之人!”
此言说到最后,其人复又持槊环环周,指向周边诸人,而非只关靖,从田楷往下,连着王门、严纲,还有席中其他军官,也纷纷起身俯首称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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