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公孙珣这种不屑于做遮掩人,既然要清洗,又如何会只扫表面呢?
“黄公,请接旨意与节杖。”公孙珣捧着满杯,然后示意钟繇继续宣旨。
鈡元常大汗淋漓,转身去帷幕后又取份圣旨和节杖,而旨意下来,乃是让黄琬持节出使荆州、并从荆州转益州,去专门调查荆州刺史刘表状告益州牧刘焉图谋不轨之事……并做调解。
这个任命同样合情合理,黄琬本人是荆州大族,又是刘焉表兄,正如二袁不会剁自己亲姐夫般,黄琬在这两个地方同样不会有任何危险。
旨意既下,节杖既受,公孙珣又是杯酒水亲自奉上,便让这位同样在中枢影响力巨大光禄大夫直接走人。
而极度合理。
“杨公。”杨彪茫茫然接旨,受节杖,尚未扶着节杖站稳,那边公孙珣便捧杯至其面前。“你四世三公,素有盛名,今日持节去豫州,宣扬朝廷威权,望你不负使命!”
“这是……自然。”杨彪尴尬应声。
“此去路途遥远,彼处还有战乱。”公孙珣愈发感慨。“请满饮此杯,以作践行……”
旨意都接,杨彪也是无奈中夹着丝昏昏然,居然没听出对方话里暗示,便在在座其余公卿目瞪口呆中接过公孙珣亲自递来酒水,然后饮而尽。
而值得提是,在益州问题上,公孙珣依旧保持足够理性和克制,作为副使,居然是刘焉次子,治书御史刘诞。
接下来位乃是皇甫嵩,其人倒也没有受节杖,而是直接任命个新职务——凉州刺史。
平心而论,这同样是个让人无话可说,甚至合情合理位置,凉州刺史只能管到半个郡,同时兼有调解、监视、安抚凉州军阀责任,以皇甫嵩在凉州
饮罢,杨文先递还酒杯,又稀里糊涂扶着节杖坐回去。
而公孙珣接过空樽,转身让贾逵继续满上之后,却忽然回头变色:“既已受命,又已践行,杨公怎还在此处?”
杨彪大汗淋漓,本能想要说话,却又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公孙珣把话说这透彻,已经算是先礼后兵,既如此他又何必自找麻烦呢?
或者说,毕竟是董卓过滤后活下来人,他又怎会在合法手续都在情况下,为保全点什中枢权力而跟拥有绝对军权公孙珣发生真正根本利益冲突呢?
于是乎,无奈之下,其人声感慨,自言不辱使命,然后便抱着节杖当场告辞……随即,自然有甲士护送其人连家都不能回,直接过长安而不入,往武关而去。而到武关,杨文先复又惊讶发现等在这里副史居然是自己堂弟,算是天子近臣谒者仆射杨众,那就更不必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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