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家旧恩深入人心吗?”戏忠时冷笑。
“说起来,文若也在韩馥处?”钟繇忽然开口问道。
“然也。”荀攸感叹道。“幸亏他及时回去,带走半人,否则们荀氏已经灭族……不管如何,杀李榷事,便要感激卫将军终身。”
戏忠与钟繇也纷纷摇头。
“你刚才说观家君候内韧?”戏忠刚要自斟,忽然又想起什。“是不是尚未说完?”
?”
“荀攸如何,你们还不知道吗?”荀攸微微笑道。“至于卫将军其人……未央宫前见,前日又召做《求贤令》,倒是只能想起桥公身前所给那句话……外刚内韧,锋利为天下冠!”
“然后呢?”钟繇带着醉意嗤笑问道。“公达莫要在们面前乔装……你愿从之吗?”
“大势如此,又受卫将军礼遇,自然要诚心任事。”荀攸继续笑道。“但此时真还想再瞧瞧卫将军底子……”
“瞧什底子?”戏忠冷眼质问。
“然也。”荀攸恳切答道。“意思是,卫将军志向是懂得,而如今天下沦落这个局面,又如何不愿意见他成此事业,让天下重回秩序?只是,强硬总比软弱简单,仁心总比,bao虐为难……以他锋利,要鞭笞天下豪强和世族,并不担忧,甚至是隐隐有期待。但以民为本呢?董卓视百姓为无物,所以说迁都便能迁都成功,而他以民为本,却被关中三辅两
“外刚是见识到,内韧又如何?”荀攸恳切言道。“董卓强,bao残虐,视百姓为无物,乃至于生灵涂炭,这自然是最令人不齿之辈。而卫将军虽然没有直言,可其中以民为本,兼抑制豪强、压迫世族意思却已经很明显……”
酒意之下,钟繇微微蹙额,戏忠微微眯眼。
“这种事情没什不可言。”荀攸微微叹道。“族叔荀悦和样少孤,所以与他相知甚笃,而他想法便跟卫将军极似……曰,豪强兼并土地,以至民生凋敝;二曰,世族连带为官,门生故吏视举人为君,此风极坏中枢执政之力;三曰,复仇成风,游侠成群,其实破坏法度,使地方失控;四曰,君与大道相违,则从道不从君……诸位,你们以为,天下智士看到天下崩坏,真没有反思与检讨吗?”
“多年未曾归乡,不想仲豫先生已然成此大道,可以引荐给家君候,必然受重用!”戏忠当即开口。
“这位族叔,固然有成大道之意,但却书生本性……”荀攸连连摇头。“而且他厌恶先灵帝,却未必厌恶十岁而聪明天子,来到朝中,也只会安心著书,忠心侍奉少年天子。再说,他如今在冀州韩馥处,如何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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