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将是河东徐晃,乃是白波贼降将,其部也多是河东降卒。”军官正色答道。“夏阳与河东河之隔,不少人认得他,也认得他部属中人。”
张济终于怒极反笑:“照你这说,当面幽州军主力,乃至于潼关卫将军,合计四万多兵马,竟然是联手为个降将做诱饵吗?!”
军官终于无所言。
不过就在这时,阵巨大声响忽然从大营南面,也就是下游地区远远传来,张济也好,那名军官也罢,还有两岸无数士卒、军
不好听,完全可以放着他渡,渡个两三天堆个三四千人,甚至五六千人都行,然后等华阴大军到来后再分出所有骑兵,将那支没有城垣支持,却又缺乏后勤孤军给转化为战功。
念至此,张济不由显得有些不耐起来:“可是对面贼军分兵在郃阳,试图从彼处潜渡,所以想来求援军?你自己看看,眼前这个阵势,如何能与你援军?回去固守城池,两日后华阴左将军大军赶到,再派骑兵助你成功!”
“不是!”军官气喘吁吁,汗水糊面,跪在地上都不能撑住身体。“不是颌阳附近有人偷渡,而是更上游七十里外夏阳失守!”
张济惊愕起身,茫然失措:“夏阳也有城池,若有潜渡也不过是区区骚扰分队而已,如何轻易失守?”
“回禀将军,据逃回来夏阳守军而言,敌军也不是从彼处渡河,而是从更上游采桑津而来,采桑津距离夏阳足足百余里,咱们并无防备。”军官无奈解释道。“而且据夏阳逃回来残兵说,幽州军足足有五六千之众,夏阳猝不及防!”
“放屁!”张济勃然大怒。“焉敢谎报军情?五六千人在采桑津渡河,旦从渡口离开奔袭,最多只有三日干粮在身,三日奔袭百余里,还能战而下座守备严密城池?”
军官无可奈何,不敢再言,但面上焦急之色却绝无作伪之意。
而张济冷静下来,也晓得眼前军官是可信之人,便复又紧张询问:“夏阳确实有失?”
“败兵是这说。”军官无奈言道。“听说有五六千人,也是担心彼辈会继续顺流而下,往郃阳而去,所以才匆匆亲自过来请求援兵……却也没想到这里已经开战!”
“也罢,且不说此事,可知道领兵之人是谁?”张济瞥眼下游越来越近幽州军渡船,复又面露疑惑。“能领五千兵三日奔袭百里而下城人,应该就是那几个人才对……但此时高顺、徐荣、张辽、魏越、成廉,还有白马义从中田畴、田豫、赵云,甚至还有那个太史慈,应该都在潼关随白马义与卫将军在起,至于韩当与那两个军师中郎将正在对面,哪来什人物能独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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