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兄长为何还要感叹?”说话这名军官,其实是徐荣族弟,唤做徐兴徐子信,他本就是玄菟出身名白马义从,追随公孙珣许久,如今早已经做到曲长。
而此番公孙珣渡河,他却是单骑走陆浑关寻到自己族兄……其意图,不言自明。
“感叹不是要不要助君侯,而是在感叹董相国。”徐荣微微摇头。“你是近亲兄弟,也不瞒你,若是董相国此番能和君侯样亲临阵前,不要说亲自引兵在前面和君侯对峙,只是出武关或者潼关督战,说不定便真会犹豫不决起来……毕竟,董相国对也确实是仁至义尽。”
徐兴微微蹙眉,和自家这个对政治没有任何敏感性,只是单纯军人族兄不同,出身白马义从他明显更‘全才’些,在他看来,既然已经决定要帮自家君侯,就没必要说这些有没,徒给人以话柄。
但是很显
牛辅、李儒那个三万众大集团军;往西走,则可以与从武关赶来李傕汇合,使南面合围这个方面军兵力达到万五千众。
某种意义上来说,倒也像模像样,毕竟是两个集团军结合部嘛,随时可以朝两个方向支援,也没有算弃用。然而,无论如何,这个位置都是整个战场距离公孙珣最远地方,你要说制定军事计划李儒没有用心良苦,没有防范,那叫睁眼说瞎话。
但是没办法,谁都知道徐荣是公孙珣旧部,谁也都知道徐荣是个会打仗、能打仗人……若非是大战在前,无法轻易剥夺兵权,恐怕徐荣早就被众同僚给围住,然后被夺走兵马!
当然,如果公孙珣不来,没有这场大战,就凭徐荣之前在颍川表现和功劳,为什要夺他兵权呢?
这本身就是个悖论。
“君侯攻破曹阳亭。”宜阳县县寺内,徐荣将封战报递给自己身侧名和自己容貌相像年轻军官。“曹阳亭距离陕县不过十五里,中间只有个陕陌可守,牛辅绝对受不,换言之,大战随时将起。”
“这也正是之前约定讯号。”那军官接过战报,大略看,立即就变严肃起来。“兄长速速发兵吧!”
坐在太尉椅上徐荣声长叹。
“兄长这是何意?”这容貌颇似徐荣军官当即紧张起来。“怎事到临头反而犹豫不决起来,不是说好吗?”
“不是犹豫不决。”徐荣不由摇头。“若是没有决断,早把你给砍,之前在偃师也早就把那几人给剁……连李儒都知道君侯对恩德极重,然后稍作防备,自己又怎会忘呢?更不要说还有你这样辽东亲眷亲自来身边催促。子信你放心,咱们明天早就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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