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来到正中,众人枯坐在山上,却居然不见那个‘冀州智谋之士’在哪里?!而公孙珣偏偏又摆足姿态要等那人来,搞得大家美酒佳肴在前却不能享用,丝竹在后却不能耳闻,满腔诗情画意最后居然变成满腔怒气!
此情此景,不要说其他人,就是带着此人过来常山,知道此人来历审配审正南,都有些坐立不安。
但终于,日头偏西时候,此人高冠儒服,到底还是黑着脸上山来。而且你还别说,座中还真有几人当场认出此人来历,然后窃窃私语起来。
公孙珣见状当即也是失笑,却依旧不急不怒,反而主动起身相迎:“元皓,此宴专为你设,你与置气倒也罢,何故晾着大家呢?”
那瘦身黑脸之人也不入座,也不回礼,只在负手立在场中空地上冷脸相对:“不瞒卫将军,如今天下汹汹,田丰虽然知道你这人私心颇重,但却觉得解士民于倒悬这种事情还是非你莫属,所以才远道来投。而如今来此近旬,整日只见你置酒欢歌,高谈阔论,却居然不能做个明智方略,果断规划,也是心下失望,就有转回去闭门读书意思……所以今日才心生犹豫,要不要来此赴宴。”
公孙珣依旧失笑:“何至于此?元皓若走,咱们岂不是还要在书信中互骂,依旧置气如常?来来来,且坐下再说。”
田丰声冷笑,居然拂袖不理。
众人愈发大怒。
……
“既会盟,或言南下河内以临洛阳,或言左右兼并以定河北,太祖犹疑,旬日不能决。”——《新燕书》·卷七十·列传第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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