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末,太祖既伐辽西返,至沮阳,大宴幽州诸功臣、两千石,兼会州牧刘虞,席中,召阎柔至,责其以胡兵入塞,令诛之,而虞不能止。州从事鲜于辅,素与柔善,乃避席请罪,尽言种种,太祖稍假辞色,然终欲诛之。阎柔大叹:‘党同伐异,顺昌逆亡,何言胡耶?柔岂畏死之人?’太祖怒,亦凛然对曰:‘北地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汝既知之,何言此也?’乃斩。鲜于辅见之,以不能救故人,拜辞州牧刘虞,亦求死也。柔、辅既死,太祖遂取代郡乌桓,兼夺州政。”——《新燕书》·卷·太祖武皇帝本纪
洛阳……尚有大将军!”坐在公孙珣对面王泽终于说出句话来。
“自然会上疏与大将军报捷。”公孙珣失笑道。“大将军必然不会负。”
“那就好,那就好,且待大将军有所示。”王泽长呼口气道,显得如释重负。
公孙珣再度轻笑,却是径直转身,从呆若木鸡刘和身边扶刀而走。而宴席右侧诸人,也纷纷起身,扔下尚未享用丝毫酒菜,径直跟上。
然而走出官寺大门,甫转身,公孙珣便忽然停住脚步。原来,之前杀人不少,此时官寺外门侧,地面上居然满是血污。
公孙珣立在彼处,定定看会,却是不由幽幽叹:
“那些人,居然以为喜欢杀人吗?他们难道不知道,若不杀人,将来为此死人更多吗?”
身后诸多文武,俱皆无声。
而公孙珣也是失笑摇头,然后便昂首扶刀,脚步轻松,直接踩过血迹而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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