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焉刘君郎为益州牧,也是天子命吗?”公孙珣突然提到个不相干之人。
“这是自然。”刘虞抗声而言。“刘君郎与皆是宗室重臣,故受中枢所信!”
“那你知道刘君郎开始是见到天下局势崩坏,而所谓谥为灵帝者又只是独夫桀纣之辈,所以准备求得交州牧以避祸吗?”
“此何言哉?”
“此为人尽皆知道理。”公孙珣缓缓而答。“这年头,辞官避祸那多,求官避祸又如何呢?在座诸位,有几个不懂这个道理?而且再说,刘君郎此举也没什……只问你,你知道他为何又改求益州牧吗?”
。”公孙珣不慌不忙,嗤笑而道。“你与贵公子身上衣物皆是土布,你头上帽子更满是补丁,为何你家妾室却人人身穿绫罗锦缎?你外室家具俱为舍中旧物,内室家具却多奢华之物?记得你上任之时,不过是区区数辆公车,并无多余财货,如何两三月便积累至此?”
刘虞涨红面孔,却愤而不语。
“刘公为天下道德人物,如何会表里不?”公孙珣依旧不慌不忙,却是自顾自吩咐下去。“这必然是家中奴仆背着他私自为之,将刘公诸位夫人好生送回……其余家人,有个算个,尽数拖出去杀!”
满堂目瞪口呆,却只能眼见着刘虞此番带来所有亲信家人边呼救边却被当场拖出,就在官寺外被斩首示众,又将首级掷回堂前空地之上。
时间,堂前居然只剩下刘和人立在自己家人首级之侧,瑟瑟发抖!
“哪里会知道?”刘虞愈发激愤。“且刘君郎之为,关何事?”
“刘君郎本欲求交州牧避祸。”公孙珣对着在场面色最严肃代郡太守王泽笑道。“孰料,益州方士董扶却对刘君郎说……益州有天子气!”
言至此处,满座皆惊。
“于是刘君郎便改求益州牧,”公孙珣继续看着周围诸多两千石失笑道。“而董扶见到天子崩殂,骠骑将军被杀,太后崩于永乐宫,洛中混乱,却居然扔下官职跑回益州去……临行前得意洋洋跟人说
“卫将军此举,就不怕别人说你残,bao乱武吗?”就在公孙珣准备继续有所为之时,同样浑身发抖刘虞却终于是愤然而起。“还请你为身后名计较二!”
公孙珣仰天长叹,却是身便衣,扶刀缓缓起身来到堂中刘和身侧,这才转身看向刘虞:“刘公,且让再问刘公件事情,可否?”
“人都被你杀光,还有什是你不可以问?”刘虞愤然失态,居然以手指向对方。
“刘公啊刘公,问你,你为何要来幽州为幽州牧?”公孙珣忽然正色相询。
“此天子命也!”刘虞昂然而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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