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所以能够编户齐民。而乌桓人住在幕帐之中,打鱼捕猎,牧马养犬,每年都要迁移两次不止……你把他们贵族全杀,今后怎处置辽西乌桓?”
“总得试着处置吧?”公孙珣当即沉声应道。“辽西毕竟有大凌河环绕保护,还有数座城池在外围隔绝,不怕他们走出汉境,既如此,不妨让他们以幕落为基础,以牛羊马匹为算赋,以出战为徭役,让安利号来做个包税人……”
“且不说此事到底可行否,也不论你私心,文琪。”赵苞正色相对道。“问你,你行此法,辽西那多部落,又如何看待此事?若是们能够直接统治牧民,他们这些头人又算什?你想过他们反应没有?”
“所以才让他们来观战与行刑。”事到如今,公孙珣也没有隐瞒必要。“今日就是要告诉他们,顺者昌逆者亡……辽西勾连幽州,地处要害,决不许再有任何人有如丘力居那般能耐,扰乱交通,再坏大事。而如今,趁着大军在此,大胜之威尚在,更是要行雷霆手段,彻底吃掉乌桓与这些杂胡人口!而强如乌桓人与鲜卑人都是这个下场,他们除任处置,又能如何呢?”
“他们或许不能奈你何,但总可以逃走吧?”赵苞继续追问道。“那些杂胡,本就是种源纷杂,今日你在辽西势大,他们自然温顺时,可等你回到塞内,他们却可以从容逃到西面草原上去……轲比能今日在处刑时用兵,怕就是想告诉那些人这个道理吧?而且文琪,只见到‘逆者亡’,未曾见‘顺者昌’……这战也知道些事情,你不能因为心有怨气,便味用强。”
“当然知道草原上事情不比辽西这边,”公孙珣沉默片刻,却还是振振有词。“所以并没有赶尽杀绝意思。等母亲过来接手这边事物,便去覆灭莫户部,届时还是要扶持些部落在周边作为屏障,比如这次立有大功俟汾氏,就让他们去承德城。还有段部,既然当日传讯确实出于善意,岳父大人又多有维护,也给他们个机会,让他们去大凌河西面以作屏障。其余种种也是如此,若是老实,都可以依附们在草原上立足。”
“说半日,你还是没有长久法子。”赵苞摇头不止。“既然到草原,们汉人便无法管制,今日忠心耿耿,明日换首领,自然也可反叛为祸,反而养虎为患……不过,时有效便时有效好,你最起码还在做事,其他人连法子都没想过。”
言罢,其人便扔下自己女婿,兀自向柳城而去,但走数步,却又忽然想起什,便又回首询问:“你刚才说‘再’坏你大事是何意思?莫非你已经下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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