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戏忠不由摇头道。“君侯若不能做反应,怕是幽州人心会有动摇吧?之前谁能想到们腹心之地鲜于氏居然有这个胆量直接投靠他人?谁又能想到,家族父母俱在们眼皮底下阎柔,居然敢弃君侯于不顾,通过他人觊觎两千石之职?这种人过去有,现在有,将来必定还会有!”
“知道。”公孙珣看眼旁边娄子伯,然后方才点点头。“但此时当以当面战局为重,如何能分心去管上谷、代郡呢?还是子伯说对,等打完仗,携大胜、提大军去处置此事,还不是任等任意施为?”
“但可以先取管子城,杀张举以示威仪。”戏志才昂首建议道。“政治上事情以政治应对,刘虞在上谷,也就是招降阎柔,最
然无话可说。
“君侯!”就在此时,远处戏忠忽然从卢龙塞中庭闪出匆忙登楼,然后远远便呼喊起来。“吕长史传来加急书信……你务必要看看。”
韩当见状几乎是本能停下脚步,转身往后走去,此举也逼得身后众多军将吏员不得不主动后撤,很快便给公孙珣与娄圭留下极大空间。而不以为意从戏志才手里接过信来,公孙珣大略看完后倒是并未有什表情变化,就直接将书信递给身后娄子伯。
不过,娄圭看完以后却是神色有些微动:“刘州牧听鲜于辅劝告,到灅水便折道而走,转而去上谷,而且还要去招降阎柔?并举荐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入洛为官,好给阎柔腾位置?”
“最关键是,刘虞折返往上谷之前,居然光明正大让自己儿子去昌平告知子衡他全盘计划,弄原本想要拿住阎柔和鲜于辅家人子衡也不知道该怎办,只能速速送信来此。”戏忠无奈言道。“刘伯安真是……”
“刘伯安真是闲。”公孙珣嗤笑声,扶着腰中刀把打断自己心腹言语。“又是咸鱼又是腌肉,他也能咽下去?”
“君侯……”娄圭稍思索便将书信收起。“此事其实不足为虑,或许还是好事……毕竟如此来,鲜卑轲比能处必然失措。而等到君侯从容攻下柳城,结束叛乱,提大军回师,则代郡、上谷那种地方,不过是小局面罢,君侯无论是做何处置,都是轻而易举。唯可虑者,此时尚在战时,阎柔此人可信吗?”
“可信。”公孙珣轻描淡写道,之所以如此,不止是他本人对阎柔解,也是他隐约记得自家母亲故事中阎柔表现,这厮对刘虞好像还挺忠心耿耿。
“那便暂时不用管他吧?”娄圭愈发放下心来。
“不用管,也不用表态,如此方能不留口实,战后便好随意处置。”公孙珣俨然开始便有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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