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还能有两三万骑兵,但又不可能只有这多……”
“塞外杂胡号称百族,当然不可能只有这多。”公孙珣不以为意接口道。“可真要到决战之时,这些人也不会真上去拼命……不用算他们。”
“便是不算这些墙头草,也须防着辽东乌桓。”身为留守本地首席大将,程普自然是有所准备。“道路隔绝这久,别倒也罢,不信辽东乌桓首领苏仆延没有被丘力居说服,苏仆延手里应该也有五六千骑兵。不过若论兵力,关键还在于鲜卑……轲比能渐渐有统昔日中、东部鲜卑局面,他手里若没有三万骑那才叫自欺欺人。”
“这便是居然六七万骑兵大军意思吗?”公孙珣闻言不由失笑。“自幼在辽西长大,可不知道身侧居然有如此多异族兵马,便是昔日檀石槐,也不可能直接聚起如此之众吧?还是说乌桓人如此强横,旦谋反,便要倾覆幽州局面?”
“这倒不至于。”直没有吭声娄圭终于插嘴。“来,塞外地形复杂,尤其是辽西通道左近,山脉、河流颇多,不可能真支援如此得力,几万兵马说集结便能集结起来那就更是痴人说梦;二来,彼辈部落联盟,甚至相互之间都不是同族,首领之间天然各怀鬼胎互不信任,拿之前西凉叛军情形来比较都是在落人家韩文约面子;最后,乌桓人也好、鲜卑人也罢,穷连锅都买不起,如何长久撑得住数万大军后勤?此战所虑者……”
“所虑者,其实还是塞外那几座城。”公孙珣接口言道。“尤其是承德、管子城、柳城这三座城……三城若下,非但通道重新连接,辽西乌桓也会被重新锁住,叛乱也会自平!子伯是这个意思吗?”
“是!”娄圭在席间微微躬身。“但现在问题是,三城都在塞外,如管子城远在塞外两百里,路途遥远,需要长途奔袭;又如承德城夹在山脉之中,城池艰险,易守难攻;而柳城,非但坚固,更远在管子城北三百里……这三座城,若不能战而下,旦拖延时日,则无异于深夜举着火炬,吸引塞外诸多叛贼汇集处,使等徒劳场。”
程普等人当即颔首……这便是平叛具体难处。
“所以该当如何?”公孙珣沉默许久,终于还是理智战胜情绪,算是勉强压制住自己怒气,并转而朝娄圭正色询问起平叛方略。“子伯可有万全方略。”
“很简单。”娄圭再度躬身答道。“请君侯稍安勿躁,过二十日,春日忙碌结束,们发四万兵,万给程校尉,让他顶在渔阳北面关口处,看住承德,然后君侯亲自引大军到卢龙塞,使高司马引其中万兵出塞攻管子城……君侯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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