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水南岸,韩文约早为战俘之事而偷偷伏在草丛之中观网,之前他眼见王国、李相如之死,却还只是茫然和微微震动,但耳听得对面士卒如此大喊,然后火光之下,公孙珣亲自挥锤杀掉成公英,却是不禁肝胆俱丧!
整个人都宛如失魂般。
而半晌,其人方才有所举动,却是俯身在草中泪流不止,但偏偏又不敢出声,只能强自捂住口鼻……所谓偷偷啜泣罢。
河对岸,在处置三个首领之后,大规模刑杀才刚刚开始,而最终方案既不是董卓杀身上带血士卒而赦首领,也不是盖勋建议专杀马腾、韩遂部而赦免其他,而是士卒、军官、汉羌视同仁,行十抽杀之策!
实际上,此战叛军五万战兵,逃走大概不到万人,战死和掉入河中之人大概万余人,剩下俘虏战兵多达三万之众……面对如此局面,公孙珣早有杀人准备。
“此人便不必吊,也不必堵嘴。”
须臾间,随着两具尸体如破烂般被士卒拽走,成公英也被押上。
“卫将军!”盖勋见状不由下跪求情。“成公实荣乃凉州名士,时不察才入叛军……”
“然后数年间却为虎作伥,甚至还曾逼杀友!”公孙珣不待对方说完,便接着对方话言道。“便是王国可赦,此人也不可赦。”
成公英在后面见到如此情形,本来已经有赴死之念,但听得此言,也是不禁摇头:“卫将军持节却为叛军首领,如今兵败被俘,虽死而无所怨言,但阎叔德、傅南容之事实在是没有参与,何尝逼杀过君侯故友?”
甚至可以说,早
“你杀乃是故交金城韩遂!”公孙珣立在自己伞盖之下,语出惊人。“有故交,姓韩名遂,自洛中相识已十余载,其人当初与阎叔德、傅南容仿佛,皆以凉州大局为念,奋不顾私,五年前河内还曾见,但自从当日返回凉州后却和阎叔德、傅南容样消失不见,反而是凉州多个不择手段叛贼小人……你说,昔日韩文约不是你与你家主公杀,难道还是杀不成?只可惜今日未曾捕获你家主公,否则并杀之,以奠故友!”
成公英茫然失语,却终是无言以对:“君侯若以此言,实在是罪无可赦!”
“你家主公在南,你从而终,可以跪南而死!”公孙珣边吩咐边居然亲自上前接过锤。“再告诉河对岸之人,这锤……是为故友韩文约!”
河畔士卒大声对南呼喊,而篝火映照之下,渭河南侧已经全黑片,成公英默然下跪向南,喊声三遍之后其人到底是被身后之人锤毙命,复又割首示刑。
“卫将军有言,这锤……是为故友韩文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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