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闺女高兴，公孙珣也是恍然大悟之余不忘连连称赞人家常林常伯槐见多识广。
“能买
个吗？”这边得到
答案，阿离却又迅速转移注意力，并指着摊子上
陶制器物提出新要求。“
自己就有钱，来时候祖母给。”
“不好吧！”公孙珣尴尬笑道。“这是用来随葬明器……”
“随葬是什
意思？”阿离继续好奇不止。“明器又是什意思？”
公孙珣听得头大，更是心软，便干脆咬牙朝身后司马朗努下嘴，示意对方去买件来。
捧场，并参与辩经。
不过，连数日，前两日蹴鞠和祭祀倒也罢，赵芸等人自然无话可说。但等到后来，由于在洛阳、邯郸见多繁华市面，对于这种野地里春社市场，几位卫将军内眷便立即没多大兴趣，只有公孙珣本人依旧屡屡带着幕府众人前往参加‘辩经’，并‘偶尔’陪某位逛逛市场。
“大人，为什这边房子都要开个这样口呢？”出声，乃是趴在公孙珣肩膀上个四五岁小姑娘，双眸清亮有神，却正是卫将军长女公孙离，也正是公孙珣这些日子屡屡不厌其烦来此处根本原因所在。“上面个圆，下面个三角……”
“那是圭窬……”公孙珣顺着自家宝贝闺女手指方向发现个摊位上陶制房屋模型，然后有些不太确定给出答案。“下面三角孔应该是方便牲畜、家禽出入地方，而上面圆孔有可能是之前高脚家具未流通前矮窗，便于坐在蒲团上人向外观察……”
“为何辽东没有？”阿离追问不止。
司马朗可怜巴巴，却又不敢反抗，
“大概是辽东天太冷缘故。”公孙珣无奈答道。“容易进风。”
“可这里冬天也冷啊。”小阿离继续挂着自己父亲脖子言道，头发扎成垂髫随着她扭头直接扫过卫将军脸颊。“为何也要开孔？”
“呃……”公孙珣当即卡壳，但好在他这人不耻下问，于是立即求助式看向跟在身后随他步行众有学问人……这些人或是本人来参与辩经，如吕范、王修、常林等人，或是打着辩经起来来陪公孙珣参辩，如河内本地出身不少豪右。
“回禀君候。”常林干脆利落，昂然向前步作答道。“圭窬之语是对，圆孔为座中望孔、三角孔为犬、禽出入之处也是对……不过，此二者并不实用，也多废弃，之所以定要连在起，而且延续至今，却是因为百姓以为二者相连宛如西王母所戴玉胜，其中颇有神异，可包平安，可避灾祸，可祛病害。”
“原来是驱邪。”阿离听得迷迷糊糊，但大概意思也是懂得，当即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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