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德先生姓阎?”公孙珣忽然好奇插嘴道。“那敢问叔德君认得贾文和、韩文约……呃,还有个叫阎行人吗?”
阎忠反过来好奇打量起公孙珣:“白马将军威震天下,但终究是幽州人,如何知道这几人?”
“你居然都认得吗?”公孙珣时惊喜,然后赶紧掩饰。“这都是昔日在洛中与韩文约、傅南容相交时随意得来名字,听说都是凉州人才……”
“这便说通!”阎忠不由叹道。“韩文约不说,本就是们西州名士,将军自然知道。贾文和这小子虽然向来不知名,但却与是至交,心里非常清楚,此人有张良、陈平般谋略……可说给别人听,别人却总是笑话,说乱吹……其实,不过是文和出身较低,他们看不起罢。至于阎行,凉州阎姓多是同族,而族人颇多,或许是文约相交其中位吧!不过,兄长长子也唤做阎行,但今年尚未加冠,想来应该不是他。”
公孙珣当即尴尬失笑:“凉州也是人才辈出啊!”
那,让功给可能会负罪朱儁,就是为不做功劳最大那个;而等到皇甫嵩牵头,便是不做赚取人心最多那个;至于为何还有身体力行去辛苦打这仗,这就公孙珣本人意坚持……毕竟他知道,在真正明白人眼里,尤其是集合无数豪杰军中,大家始终会明白怎回事。
这仗不可能是白打!真正收获不能只看功劳簿和大人物人情!
总而言之,皇甫嵩邀请,公孙珣和娄圭其实早有准备,不就是让他入城,然后让朱儁个在外指挥吗?
随他去好,鸱得腐鼠而已。
于是乎,公孙珣当即应许,然后便带着娄圭、韩当,还有三百白马义从,直接越过战场而不顾,随着这位皇甫嵩幕僚往数里外长社城而去。
阎忠闻言半是得意,半是无
而件有意思事情是,路上时候,边听着喊杀声渐渐远去,边感受着大火余温,同时还耳听着娄圭与这名皇甫嵩幕僚交谈不断,公孙珣这才知道对方居然也是个有来头。
“先生是故信都(安平国首府)令?”娄子伯好奇问道。
“然也。”此人在马上干笑拱手道。“信都令,张角起兵时候仓促而逃,到洛中后,中枢因为安平举国沦陷没有治罪,但也被免官。正好是凉州汉阳人,又正好在洛中,便去投奔家将军。让君侯还有子伯见笑……”
“这有什?”娄圭不以为意道。“那种局面谁能如何?不过,先生既然是凉州人,又出任千石大令,想来必然是凉州名士……敢问姓名?”
“阎忠!”此人干脆答道。“字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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