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公孙珣复又回首道。“去年母亲赠与云长你那把‘冷艳锯’如今可曾用顺手吗?”
“顺不顺手都无妨,为国杀贼,义
此次领头乃是当日在尚书台上司刘陶刘尚书。”公孙珣循循介绍道。“刘尚书是宗室重臣,又主管尚书台中都官曹多年,此事本该是他分内之事,而他此番上书更是直言张角要反!”
“想来这次是曹节病逝后赵忠、张让独揽朝纲,二人个狭隘,个贪财,起遮蔽天子?”关羽忍不住插嘴言道。
“非也。”公孙珣嘴角冷笑不止。“赵忠为人狭隘,又与刘尚书向来有龌龊,所以据所知,他当时确实以大长秋、黄门监之名试图遮蔽这封奏疏。然而,此事却被复起为太尉师刘公却突然掺手,刘师以太尉之名与刘尚书联名上奏……故此,天子本人是亲眼见到奏疏,还细细阅览番。而天子看完奏疏后,却避开刘师,只将刘尚书招到御前,以中都官曹格外辛苦为名当场去刘尚书尚书职务,还额外赐加官,让他去修《春秋经义》去!至于张角与太平道,也就不之。”
关羽双眉倒竖,却不知该做何言语!
“刘尚书是个忠臣。”公孙珣幽幽叹道。“天下人都知道……”
“天子到底是何意?”关羽着实忍耐不住。“天下人皆知刘公是忠臣,他难道不知道吗?”
“若不知道,天子为何还要如此周转番,好言好语卸刘尚书职司呢?”公孙珣愈发感叹道。“依看,天子只是嫌麻烦而已,什这个那个,扯开全是大麻烦,不如将就着过便是!就拿去年几件大事而言,三公按照惯例清理吏治,时罢免数百人,士人与阉宦为此争扯不休,他却将罢免之人全都加议郎衔留在洛中;檀石槐朝身死,西部鲜卑就地反叛,北地太守皇甫嵩求复河西,他却置之不理,反而在西园开宫市、做买卖;也就是巴郡蛮族反叛时他认真些,可旦平叛,却又依旧抛之脑后,转而大修洛阳……不过,听人说洛阳修确实不错,都有撒水车。”
关羽叹气道:“君侯之意,莫非是说天子才是该认真反省之人……若他再不振作,就将有星星之火,烧起大乱吗?”
“非也!”公孙珣起身负手摇头道。“上个月,王道人从安利号那边传信说,张角爱徒,大方渠帅马元义将起身往荆州、扬州收拢当地青壮十万,准备归河北而居;而钜鹿当地,信众、豪强所赠粮草、布帛也已经堆积如山,此时旗帜、兵器或许都已经开始制作……云长,大乱就在眼前,不需要天子振作!只希望此事之后他能有所反省。”
关羽肃容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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