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何？”
“但夫君正能在赵国待长久吗？还有下次要平民出力之时吗？”
“你听到
什
？”公孙珣不由嘴角轻翘。
“也没什。”赵芸微微转转眼珠道。“昨日
那……族兄赵平
夫人来到府中，倒是意外感谢于，说是年前时方伯便把修堤
事表奏文书送到尚书台，那位宫中族父听说赵平名列其中，欣喜若狂……”
“晓得你意思。”公孙珣当即笑出声。“你这位便宜族兄俨然是马上就要跃为两千石。而若是连赵平都能为借此事两千石，又怎会得不到个郡国呢？然后届时这赵国种种，怕也就没下次！是这意思吗？”
会就此嫌弃？”
“阿芷祖父还是当朝尚书令呢。”赵芸这次连头都没抬。“去年她父亲和舅舅就起位列九卿，不还是老老实实给夫君你做妾？还为求子弄个什佛像在家里，结果猫打架时被摔得稀烂，哭跟个猫似……”
“……”
“不过说起父亲离职事，倒是有件事情要与夫君你说。”赵芸继续言道。“祖母大人其实也曾来信说过此事，她说年纪大，这次便不随父亲再移动，而且还准备带着清河那边些族人移动到辽东，还准备在彼处购置土地就此安居。”
“祖母大人着实有眼界。”公孙珣也只能如此说。“知道哪里是个安生地方，不像某些人……”
赵芸早已经重新低下头来对付着手中事物，副满不在乎样子：“其实何止是那位族兄缘故，以夫君你之前灭高句丽功劳，早就该为两千石。而如今过年，郎君也二十五岁，无论如何都该你专政郡
赵芸闻言不由失笑：“何至于此呢？你就让蔡公多买些良田便是，如今闹成这样，连蔡琰都被他父亲禁足，不许来后院玩。听人说这次郎君开垦数千顷良田，也不差那些吧？”
“不是差不差事情。”公孙珣当即摇头否定。“而是众人皆如此，不会为他破例。”
“其实……”虽然稍显犹豫下，但赵芸还是说实话。“不止是蔡公，前几日罗敷她母亲来府中探望，也是忍不住说起购地限额事，似乎秦氏，乃至于国中上下都对分地给平民颇有不满。”
“不满便不满，但法度不可乱。”公孙珣边继续看着手中这堆因为过年而骤然增多书信，边缓缓摇头。“这次五千顷地，乃是整个赵国世族大户，还有三县百姓起辛苦所得，该谁多少就谁多少，万万不能厚此薄彼，以防失信于人！若是分赏不公，将来谁为你再出力。”
“话是如此说。”赵芸轻声应道，然后又次抬起头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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