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客气!”吕布赶紧推辞。“恩师此番才是正事,等再久也无妨!”
“那便再等三日好。”公孙珣依旧嘴角轻翘言道。“三日后,奉先自然会知道自己去处!”
吕布不由微微低头。
……
“蔡邕自徙及归,将就还路,恶于五原太守赵延。延者,中常侍赵忠弟也,素贵骄,乃密告邕怨于囚放,谤讪朝廷。内宠恶之。邕虑卒不免,闻太祖在邯郸为令,遂亡命江海,远迹来投。既至,逢太祖立邯郸公校,乃拜之为祭酒。河北士人闻之,多崇其名望学识,奔而往。邕与众士白日教学辩论,晚间唱和宴饮,凡数日,即相乐无忧。太祖见而戏之:‘闻公在此处,每日念洛中旧宅,思昔者位阶,则黯然垂涕,尽言左右宛洛之盛,有此言否?’邕勃然作色:‘孰人谬言如斯乎?此间乐,不思洛也!’太祖复戏曰:‘人之无情如斯乎?’邕无言相对,左
度后,也是干脆起身言道。“而是论及才学,蔡公在们这些人之中,宛如鹤立于鸡群,虎啸于群兽……蔡公你若不做这个为首之人,又有谁敢做呢?”
“魏公此言甚是,”名今日刚来邯郸名士,便是牵招老师安平国人乐隐,此时更是扶着腰中之剑长身而起……这作风,怪不得是教出来牵招之人。“蔡公若不来此地,乐隐大约是不服他人,可既然蔡公刚才已经直言要留在此处,若是他不做这个祭酒,乐隐大约也是不服!”
席间时寂静,众人皆是看向坐在首位蔡伯喈。
蔡邕声苦笑,便也只好捻须而起:“诸位好意蔡邕心领,但是……”
“蔡公!”就在这时,大约明白是怎回事公孙珣端坐不动,边低头斟酒,边忽然扬声言道。“知道你心存顾忌,然则此间但有在,又有谁能奈你何呢?还请你不要负自己满腹经书与此间诸位片美意,安心留在此处,以祭酒之名教书育人便是!”
说着,公孙珣却是面向对方,双手捧杯,昂然而起。
魏松与乐隐见状,也是赶紧各自斟酒,旋即,满座之人俱皆捧杯起身,便是在公孙珣眼角余光中吕布,也是如此举止。
蔡邕时有些慌乱,目光转过公孙珣略带戏谑眼神后更是不敢再多言,便径直捧起杯来,满口饮下,算是应许此事。
片欢腾之中,公孙珣嘴角轻翘着坐回去……话说,他哪里不晓得,蔡伯喈这个官迷,便是到如此境地,也是忘不那种众星捧月感觉。此番推辞,更是装模作样!不然,刚才专门喊自己干什,还不是要征求自己同意?
念至此,公孙珣复有扭头看向身旁之人:“奉先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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